有三个铺子,不然都不用更落户籍。因为她每季纳的税额并不大。
还达不到商的限额。
“有了准允售卖的公文,你四哥又没铺子,这就算是免了商税了,两下一中和,也差不离多少了。”
满宝还没同意,周四郎就已经拍掌乐道:“这个好,这个好,这么一算,我们好像不亏了。”
满宝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还是什么话没说,点头道:“那四哥,你去和唐县令谈吧。”
周四郎怀疑的看着她,“没什么问题了吧?”
满宝摇头,“没有了,你去吧。”
周四郎迟疑着走了两步,见幺妹没拦着他,便快速冲唐县令走了过去。
白善等他走远了便问:“怎么了?”
满宝就忧伤的叹气道:“要是有铺子,那我们的新麦种就不会比市场价低这么多了,你算一算现在新麦种的市场价与我们家的差多少。”
白善算了一下,张大了嘴巴,懊恼道:“忘了这一点了,那你刚才怎么不提醒周四哥?”
“因为我突然想到,我们这样算是不对的,”满宝道:“现在益州城的粮价是不对的,种子的价格也是不对的,我们的麦子从收获到粮商的手里是一个价,再从粮铺出来又是另一个价,认真的算一算,不管它在中间转了多少道手,但它从进去再出来翻了一番还多却是事实。”
“我们从犁地,播种,劳作,再到收获需要四个月到五个月的时间,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和汗水,但他们转一道,可能一个月都不到,得到的却比我们还要多。”满宝道:“不管唐县令怎么压价,这批粮种最后是无偿的进入流民手中,我四哥卖出去的那些也是直接进入要耕种的农民手中,那我们为什么要照着市价来呢?”
“我们根据自己的成本来计算售价就好啦,只要有的赚,且赚的钱足够我们付出这么多的精力和体力就可以了。”满宝笑道:“所以我就想,价低便价低吧。”
要看一下他们麦种质量的唐县令才把周四郎支应去把车上的粮种翻出来,转头看见两个孩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话,走上来便听到了这么一番话。
他忍不住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笑着上前,“说什么呢?”
满宝回头,回道:“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了,唐县令微微一笑,换了一个话题,“近来你们还去府学偷看书吗?”
做贼被抓住,满宝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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