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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宝扶着她在凳子上坐下,摸了摸她的脉后皱眉问,“自你生产到现在多久了?”
“已经出了月子了。”
“具体是几天?”
高氏眼眶一红,道:“三十二日了。”
“吃了几日药,什么时候吃的?”
“吃了三日,”高氏有些心虚的道:“大约是九月初一开的药,那会儿恶露很多,我有些害怕,家里便带我去看了一次大夫。”
“有方子吗?”
“有,有的。”高氏连忙从怀里将方子拿出来给满宝看。
她把方子收得很好,满宝展开看了一眼,微微颔首道:“这方子并没有错,你当时应该坚持多吃几日药的。”
高氏垂下眼眸不说话,要是有钱当然能吃,没钱那能买药吃呢?
满宝将方子放下,让她躺到内室的床上给她检查了一下,“我可以给你针灸,但头三天要连灸,三天之后隔天灸,你可到济世堂来找我。”
满宝顿了顿后道:“针灸我不收你的钱。”
高氏眼睛微亮,连忙问道:“周大夫可能帮我多开几天的药?”
满宝摇头:“这儿的药有限,我只能给你开三天的,这是规矩。”
高氏哀求道:“还请周大夫帮帮我,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买药了,不然您给我加重药量,我拿回去以后一副药吃两天怎么样?”
满宝:……
她按下高氏,让她躺好,然后从针袋里取了针,两针下去她便觉得困倦不已,眼皮就沉重起来,立时不说话了。
满宝满意,这才掀起她的衣服扎针。
可以说,高氏的病症,满宝才是最熟悉的,因为和母亲钱氏,二禄的娘陈氏一样,根由都是气虚。
自然,每个人的脉象都是不同的,可总有相通之处。而其中又与陈氏的病症最为相似。
满宝曾经为了陈氏扎了有一年的针灸,如今陈氏都能下地干活儿了。
所以对于这个病症她很胸有成足,下针的手又稳又快,她看了一下刻漏,让周立君看好时间后便出去开方。
恶露不净,那不仅要补虚,还要祛瘀理气,针灸便是以祛瘀理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