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还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丫头。
这又不是罪首,而且都这么可怜了,满宝也提不起欺负她的兴致来,但还是挥着拳头威胁了一下她,“今天晚上的事你可不要说出去,不然让白凝知道你出卖了他……”
小丫头打了一个寒颤道:“周小姐肯不说出去奴婢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她还以为她会被拖到前面去对质呢,到那时她就是不死也会脱一层皮的。
毕竟她刚刚背主了。
小丫头抹了抹眼泪,正想着是不是领三位客人出园子献一下殷勤时,就见满宝后退了几步,然后蹬蹬的踩着墙跳上了墙头。
白善则找了一根棍子,挂着灯笼往上伸给她,满宝拿了灯笼坐在墙头给他们照着,白善和白二郎也蹬蹬的飞跑上墙头……
小丫头就站在墙头下,目瞪口呆的看着三人咻的一下带着灯笼消失在了墙头……
这,这,客人为什么要走墙头?
一阵寒风吹过,她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打了一个抖,连滚带爬的跑了。
小丫头心中惴惴,第二天小心翼翼的和府中的下人打听了一下隔壁邻居是谁住,结果她还没打听出来呢,他们家二少爷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送回来了。
小丫头瞬间哑了,开始卖力的干活起来,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满宝他们查出了哭声的缘由,第二天就去白凝上学的书院堵人了。
都是学生,益州城好的书院基本上都在康学街里了。
大家上下学的时间又基本上一致,所以要堵人实在是太方便了。
大吉先从家里接了做完作业的满宝,然后去大智书院接了白二郎,又去府学里接了自家的少爷,然后马车一拐,就在一家书院门口的不远处把白凝给堵住了。
白凝的马车被逼停,撩开帘子一看,就见车下站着的白善三人正冲着他勾手指,他便以为他们是来找他玩的。
于是他放下帘子,仗着他们看不见便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骄矜的掀开帘子下车,抬着下巴问道:“善堂弟这时候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白二郎和满宝同时皱起了眉头,他们就站在旁边,凭什么只点白善一个人的名字?
白二郎不服气的道:“凝堂弟,我是你堂哥,你不该先叫我一声吗?”
白凝瞥了他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