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
郑辜:……
他迟疑道:“那我以后多往外走走?把诊室让给你一人?”
满宝道:“你们真傻,轮着来就是了,而且你们现在也是有长处的,你们基本上每日都要进宫学的针灸不用留着干什么?一样的价钱,你们还附送针灸,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数多了,名声打出去就有人愿意来找你们看病了。”
明明是小小的人,偏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你们现在还小呢,正是学本事的时候,所以别想着挣钱,针灸费的是针和人力,不费钱,所以可以可劲儿的造。”
郑辜和刘医女:……
俩人对视一眼后默默的点头应下了。
满宝提笔拿过治,根据他们的脉案重新开了方子,“你们可以对照着看一下,你们开的方子其实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再要进步就得学会自己琢磨了。”
“不过当下这件事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你们帮我检查一下这两本医册可有错漏之处。
俩人看到医册上大大的《针学》二字,吓了一跳,“师父,我们能检查这个?”
“有什么不能的,这里头的东西你们都学过了的,要是有遇上不解的,更好了,回头记下来我给你们讲解,对了,还得检查错别字,回头要雕印的。”
针学也是从最基本的医理知识开始的,第一学年基本上都在学习穴位和一些基础的医理知识,之后才是具体的针法学习。
这些基础的东西如果郑辜和刘医女都不知道的话,那是得重新的好好学一学了。
满宝将重任交出去,然后就高高兴兴的和白善他们一块儿去玩了。
这会儿天慢慢的没那么热了,虽然今年京城附近几座城都干旱,但并没有影响街上依旧有许多的摊贩和游人。
几人约好了一起在书铺里见面,殷或因为一直病假在家,所以没什么忙的,一早便在书铺里等着了。
满宝他们到的时候他已经翻了半本书了。
隐约听见他们的声音,他就将书放回书架上,然后和长寿一起出去。
满宝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色,惋惜道:“你请了病假,也没见你胖嘛,难道这八天里你没有吃好吃的吗?”
殷或:“……没有,反而因为突然不上学了,还有些不习惯。”
满宝三人只剩下羡慕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