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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坐了一会儿,听见她绵长的呼吸声便知道她睡着了,于是起身离开。
和她一样因为舒服的洗了一个澡便睡觉的大有人在,也就庄先生精神还不错,沐浴过后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等杨和书。
杨和书一直忙到午时才将手头上要紧的事儿处理完,回到后院时,满宝他们已经睡了有大半个时辰了。
崔氏给他倒了一杯茶,道:“我看他们都困倦得很,所以没让厨房动手,等他们醒了再吃。”
杨和书点头,“也好。”
崔氏:“倒是庄先生没睡下,现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杨和书便起身,“送一些午食过去,我过去陪先生用饭,顺便说说话。”
崔氏应下,叫人给他们做些俩人爱吃的东西送过去。
庄先生正想和杨和书了解一下草原的情况。
连一个小破站都知道了今年草原日子不好过的事儿,半边辖地是草原的夏州自然更清楚了。
杨和书道:“天花是夏州城最严重,但也有人传到了草原上,那边地广人稀,不好传染,但更不好控制病情。”
他道:“有些部族一染便是整族染上,医药不多,基本是灭族之祸,所以今年草原的日子也有些艰难。”
庄先生便不由问道:“病是从夏州传过去的?”
杨和书点头,“我调查过,第一例病例的确是那胡姬,她是进了夏州城后才发病的,不过……”
他拢了拢眉道:“自我知道有天花后就开始控制人外流,因为北边缺医少药,更少有人往那边跑,病情之所以传染过去,还是因为有牧民到夏州城来,不小心染了病回去传开的,但我听最近从伊州过来的西域商人说,那边草原上也有人患了天花。”
庄先生从满宝那里了解到更多些,他道:“是有人和太医院禀报过此事,满宝怀疑是两地差不多时候同时发了天花。”
庄先生顿了顿后问,“不知草原上的人此时是怎么想这事的?对夏州这边的汉民……”
杨和书道:“他们认为天花是天罚,是他们做了不好的事儿的惩罚。”
他紧皱着眉头道:“虽说没仇恨汉民,可是草原上为了献祭死了好几个人了。”
庄先生半晌没说话,许久后才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