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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之下更不想去肃州见父母了。
于是一行人加快速度,尤老爷就见识了他们车马的速度,明明每天他们都会更早出发,但过了午时他们就是能追上他们,晚上总能在一处宿营。
白善他们特别喜欢找尤老爷说话,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邀请他一起吃饭,然后聊聊天。
尤老爷也不能白吃,但他带着的吃食是真的不多,他只能从自己的货品中拿出一些茶叶送他们。
白善很高兴的收下了,虽然这些茶叶并不比他们自己带的好,但也是人家的心意不是?
尤老爷松了一口气,连续两天,他能说的全说了,感觉要找不出话来和他们说了。
此时,他们才找到晚上宿营的地方,车马才停下,庄先生拿了一个马扎坐在地上,长出一口气。德德
找过来的尤老爷忍不住笑,“先生累了?”
庄先生笑道:“还好,只是这车坐久了身子有些僵硬,不过最要紧的还是总遇不上人,心中有些烦闷。”
尤老爷便道:“草原上就是这样,牧民们总是搬迁,所以集市也跟着流动,这次因为天花疫情,我比往年晚了一个月出门,记忆中在的集市和部落都碰不上了。”
不错,连续五天时间满宝他们都没碰见当地的牧民,更别说集市了,连驿站都破破烂烂的一个人也没有。
聂参军看过,猜测应该是天花过后就没人在此了,所以他们也没有住在驿站里,依旧是在外面找了地方驻扎。
虽然天花已经过去,但……谁也不知道驿站里是不是死过天花病人,驿站的人走前是否把里面清理干净……
所以他们没住。
不过聂参军却将驿站的位置记了下来,打算到下一个城镇时和守军汇报一下,怎么官道上的驿站竟无人看守和经营?
若是发生紧急军情,无人提供车马怎么办?
不仅聂参军,满宝和白善等人也都记了下来,白善更是掏出一卷画纸,慢慢的摊开来,计算好大概的比例后在上面记下驿站的位置,做好标记后就拿出一本册子将此事记下。
满宝盯着地图看,扭头看见后道:“看样子草原上的天花比杨学兄知道的还要严重。”
白善点头,偏头想了想后道:“今年草原上的粮食应该会紧俏,铭学在凤州那边不是与人谈了一批粮食?”
向铭学就要和周立君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