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腹部,突然问道:“大哥,我肚子里面是不是少了个器官啊?”
“你少了颗肾。”冷夜沉淡定地回答道。
以前她还没发现自身的这个问题,只是昨晚,陪他做的时候,自己顺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无意间按到的。
她这边的腰肢,比另一边要软很多。
“那我的另外一颗肾哪去呢?”童以沫好奇地问。
冷夜沉却在不经意间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问题,他要怎么答?
“我是不是把它给你呢?”童以沫趴在桌子上,看着冷夜沉咧嘴一笑,顿了顿后,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们住在澳洲那幢小洋房里的那几天,我每晚都做了许多许多与那个房子有关的梦。到了这里后,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你都梦到了什么?”冷夜沉眉头深锁。
童以沫又坐直了身子,双手托腮,接着说道:“我梦到你出轨了,而且,你和另一个女人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孩子。”
“……”那明明是阿景,跟他有什么关系?
冷夜沉顿时黑脸了。
童以沫见他看起来像一脸心虚的样子,不禁噘嘴质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和其他女人有孩子了?”
“我的孩子,还在你肚子里。”冷夜沉有些头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为什么阿景的黑锅得他来背?
还有,以沫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童以沫见冷夜沉不老实交代,脸色一沉,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更是没好气地说道:“哼!我每次做梦,都是与事实有关!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不会把它当回事!”
“要不,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讨论你……”
“我不饿,你自己吃。”不等冷夜沉说完,童以沫便从餐桌前起身,甩手离开。
冷夜沉没拦着她,只是自己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去解释。
或许,是他有点小私心。
他不愿看到她想起与阿景有关的任何事情。
童以沫上楼后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本想着冷夜沉会上来哄自己,哪知道楼下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更可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