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赤霞村大白天的街上都看不到人哩。”叶连城一脸憨厚老实地问道。
“你是外乡人吧?”懒汉翘起了二郎腿。
“对哩对哩。”叶连城‘如实招来’。
懒汉见此人憨厚老实,又给自己塞了几枚铜币,对其感官好了很多,一开始被打扰睡觉的火气也差不多被浇灭。
于是他凑过前来,好言相劝道:“小兄弟,我劝你还是快回吧,这村子里最近邪乎得很,我这几天都只敢住在这凉亭里,都不敢回去了。”
叶连城眼睛一亮,装作一脸惊吓地模样:“这位爷,到底出啥事了哩,我还要进去拜访亲戚哩!”
懒汉挥挥手,一挠满是跳蚤的头发,一脸苦闷的说道:“我只是劝你一次,至于去不去是你的事,对了你亲戚叫啥啊?”
叶连城回到道:“村里的王氏。”
懒汉眼睛一瞪,一张嘴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一脸惊愕的模样,随后就开始赶叶连城走。
“是走是留你自己看着办,钱反正不会退了。”说罢,懒汉头一偏,倒在地上开始呼呼的扯起了呼噜。
任由叶连城怎么叫喊,这懒汉就如死猪一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来是决定装死到底了。
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叶连城驼着背迈入了斜阳村的大门。
刚进门时就隐隐约约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赤霞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房紧闭,就连窗户都用木栓关的死死的。
甚至还有一个堆放着瓜果的小推车,就这样放在门外,任由这些瓜果腐烂,也不去收捡。
那件事真的解决了吗?叶连城不禁怀疑之前老伯与他所说之事的真实性。
“嘎吱”破旧的木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
叶连城眼光一扫,差点就要从空间戒指中抽出佩剑。
一位眼睛布满血丝的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汉子推门而出,那双眼睛直挺挺地盯着叶连城。
“你是王氏的亲戚吧?”沙哑的嗓音就像干树皮在互相摩擦一般,很难想象这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叶连城点头,没有去询问为何那人知道自己与门口凉亭里看门人的谈话。
“跟我走。”说罢,那人便关上了门,迈着颤颤巍巍地步子,也不看一眼叶连城,开始在他面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