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于诗词宁文卿还是处于正在探索的阶段,所以叶连城的这首诗在他看来不但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反而戳中了他的心窝子。
宁文卿一拍大腿,这时的他哪还有一开始垂头丧气的模样,他开口夸赞道:“叶公子诗词功底深厚,如此好诗小生当真是第一次遇见。”
叶连城撇撇嘴,对此他没有任何的表示,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东西,所谓‘我不生产诗词,我只是诗词的搬运工。’
遇见好的句子与诗词,宁文卿都会将他摘录到自己的竹简之上,虽然不久前因为这种习惯酿成了大祸,但是他还是不知悔改。
从书箱之中掏出来竹简与笔墨,在叶连城的注视下,他将这首诗写到了竹简之上。
抄录完毕之手,宁文卿咧嘴一笑,将写着这首的竹片从竹简之中抽出,交在了叶连城的手里。
“叶公子如此好诗才,小生可不敢独占。”宁文卿微笑道,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小生将其记在此处便可。”
叶连城没有废话,他可是从鹤盛口中得知了这竹简的不同寻常,点了点头就将这片竹片收入了自己的怀中。
身为一个白嫖怪,叶连城从宁文卿身上白嫖了一波,心中很是舒爽,对宁文卿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至少没有那么厌恶了。
将竹片交给了叶连城之后,宁文卿并未收回竹简,而是将笔墨收回了书箱之中。
接下来他便开口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在他看来,只要能写出好的文章或是诗词,那这个人就一定是好人,他彻底相信了叶连城。
再一次听了一遍故事,叶连城将宁文卿和鹤盛的版本对比了一下,发现两人似乎都没说谎,事情的经过都是一模一样,只是视角不同导致细节有些不同。
耐心听完后的叶连城又飙起了演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叶连城感叹道:“原来如此啊。”
“叶公子...此话...此话怎讲?”宁文卿问道。
“我就说为什么在我眼中泥塑是完好无损的,原来是我们见过江神呀。”叶连城打了个哈哈,吹起牛皮来不打草稿。
宁文卿点点头,或许就是叶连城所说,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只不过叶连城的话并未点到关键之处,宁文卿只得不再虚与委蛇,开口道:“叶公子,我现在该怎么办?”
不再以小生自称,叶连城明白宁文卿这书生怕是认真了,略微思考一二后,叶连城说道:“你把转录下上古文字的竹简取下来,说不定还有补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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