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发现自己分析了沈仲夷这么多。
不过她可不是圣母,对沈仲夷可能幼时丧父,小小年纪被嫡亲祖母接到身边,结果是另有政治目的,更是被当作靶子立在身边,一点儿同情心也没。
机遇与危险并存,是最正常不过的。
虽然这一开始并不是沈仲夷选择,就直接被架到了人前,可是沈仲夷毕竟享受到了皇子孙的待遇,还是女皇唯一养在身边的亲孙子,哪怕以前再是出于政治目的,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二十多年下来多少也有感情了,估计算是身边最亲的血亲吧。
所以花了这么多时间分析沈仲夷,真是浪费口舌。
刘辰星说完,有些自觉没趣,端起桌上不那么冰的梅子水小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里化开,刘辰星这才舒服地一笑,偏头问老师姜墨道:“老师,我可说的对?”
姜墨人生经历大起大落,也闲云野鹤这些年,早已将许多事看淡了,对刘辰星的震惊也不过须臾罢了,心里也随之有了打算。
如是,姜墨恢复如常的笑道:“看你一脸得意,认为自己说得颇为正确吧。”
刘辰星放下喝了小半碗的梅子水,跪坐的端端正正,一本正经道:“看老师的神情,我应该猜得八九不离十。”
姜墨敛下笑容,道:“你的确猜得八九不离十,而且和当年魏王说的话几乎一字不差,他就是回答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顿了一顿,神色越发严肃,目光探究地看着刘辰星道:“阿星,外面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为师知道魏王不是为了一个女子会徇私舞弊的人,因为在他的那里,根本就没有儿女情长可言,同时为师也认为你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当然至今,我也是这样认为,你的科举成绩,都是你凭真才实学考来的,与魏王无任何关系。”
“但是,听你刚才一席话,却是对魏王颇为了解。”说到这里的时候,姜墨目光直直地看着刘辰星,不让自己错过刘辰星任何一丝神色变化,“所以,阿星你和魏王虽不是外界传闻的那般,但私底下可是另有交集?”
老师姜墨少有如此认真又郑重的态度。
可眼下的样子,和那防止自家养出的小白菜被诱惑早恋的家长真是没两样。
刘辰星心中一塞,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道:“老师,我被魏王害得好好的才女名声没了,真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私下是有过单独的交集,就是在白马寺的时候,我曾被魏王拦了路,魏王向我透露了他有夺嫡的野心,而且还说自己叫沈仲夷。”
说出沈仲夷随父姓的名字,就见到自家老师眉头深锁。
刘辰星心下一叹,刚才听老师姜墨和沈仲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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