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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郾刀不知怎的,竟觉得心里有点小激动,刚刚在门外,这徐晔畅言黛长安是他的女人,当时,郾刀就有些惊奇,现在亲眼目睹这位徐公子自己啪啪打脸,倒真是妙哉,妙哉!
尴尬的局面,甚至有几个人都没有憋住笑出了声,最终是徐晔的祖母看不下去,将自己的簪子取下来给了徐晔。
本以为要簪子的事情就该这样结束,却不曾想徐晔来了劲,起身振振有词道“这七窍玄机盒内装的是九龙戏珠锁,此锁必须要两把钥匙才能开启,此时这里这有一把簪子,娘子你是存心不配合吗?”
徐晔边说,步伐边朝黛长安逼近,恐怖的容颜让她步步后退,其实徐晔今日是有备而来,这九龙戏珠的两把锁他都带着,但他的本意就是冲着黛长安,想尽一切办法让其难堪。
黛长安的立场和当日自己在徐府的立场一样被动,本要面对一群亡命之徒,就已经是心有余悸,而现在又碰上徐晔,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的步伐!
黛长安想起了当日他褪去一身衣衫朝自己走来的情景,想起他逼到自己用瓷片自杀,想起一道道瓷片刮过肌肤深入骨髓的疼痛,这一切都清清楚楚的萦绕在心间。
在危险面前,语言不堪一击,她不知此时什么样的言语能成功将他逼退,她只觉得阵阵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心脏,语言库似乎也开始亮起了红灯,连一句让他滚都止于唇齿,无法言喻!
暹罗和吕筑见着来人如此嚣张,明知道姑娘不愿,还要一口一个娘子称呼,看着黛长安惊魂不定的惨白面颊,二人心中都很是不爽,其实此处除了郾刀会欺负女子之外,其余的人对老弱妇孺都比较谦让,可还没等这二人站起身,途生便开口了:
“我是负责这里机关开锁的,不知道这些工具里,可有徐公子能用的到的!”
途生慢吞吞的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绣这鹤纹的卷包,这卷包和平时医者用的针灸包很相似,都是一块布中放着不同类型的材料,使用的时候摊开,只不过途生的卷包里放的除了针之外还有各种锁型。
徐晔看得出途生是在替黛长安解围,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便就此作罢,回到椅子上坐下后,便从途生的卷包里抽出两跟稍微粗一点的银针,开始解锁。
惊魂未定的黛长安偷偷的看了一眼途生,终于知道为何他会知道七窍玄机盒的锁孔位置了,原来他是负责机关开锁,可万万没想到,他明知锁可解却不解,这,让黛长安很不解,不过她很庆幸,无论途生是个目的,但这毕竟是他第二次帮到自己了!
开锁的过程很安静,静到能听到每个人每个人的喘息声,这七窍玄机盒确实是从徐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而徐芳在徐府潜藏十年便是为了找到这七窍玄机盒。
但自从混入徐府之后,徐芳作恶的心,开始一点点被这个温暖的家庭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