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生开口,语气很不对,话毕,便见他抬起法杖朝面前的桌子劈了下去,一张桌子瞬间被他劈成了两半!
如此大的动静,让装睡的黛长安都生生地颤了一下,随即,一股很不好的预感便附上心头,她觉得途生这是要揭穿他们二人了。
茗一也觉得事情似乎兜不住了,咳了一声,表情随即恢复了正常,既然这途生已经看出了端倪,他便也没有必要再和他兜圈子了!
准备亮牌的时候,却发现这途生沉默了,他并未再多言一句,只是目光漠然地看了一眼二人,便朝这另一张桌子走了去。
浓艳的血迹从他的僧袍间滴落,途生面色有些苍白,这蜈蚣精留下的伤并不轻,刚在凳子上坐下,途生便从衣衫上扯出一条布,开始蹩脚的绑着手臂上的伤。
他并没有想要揭穿这二人的意思,刚刚所砸的饭桌,正是他们二人用过餐的那张桌子。
一桌的残羹剩饭,和上面东倒西歪的酒壶,如此明显的庆贺宴,和二人拙劣到难以形容的演技,途生真是连追究都不屑!
客栈内有些安静,但很快,嘈杂的声音便再度响起,众人都陆陆续续回了客栈,三人丧命,五人重伤,徐晔和木拐李,云迪全部挂彩!
但好在,因为蜈蚣精的事发生突然,加上人多眼杂,大家又是一哄而出在恐慌中逃窜,所以除了途生之外,根本没人注意到这茗一和黛长安从一开始就藏在客栈中!
郾刀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云迪摸了一把那蜈蚣精的屁股所致,这会还在一个劲的数落他“你这个臭小子,今日差点将大伙都害死,以后可得记住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女老虎的屁股更是摸不得!”
云迪一脸的污垢跟在郾刀身侧,此时这双眼看着竟是如此空洞无神,他的两个膝盖均被擦伤破皮,但只是皮外伤。
而伤势最为惨重的当属木拐李,他整个腹部左侧像是被剜去一块肉一般,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看着尤为残忍。
此时,同行的医者正在焦头烂额地帮他处理这伤口。
整个客栈里都闹哄哄的一片,着实听的茗一头疼,便扶着黛长安上了楼,找了一处屋子安顿了下来。
天色已经幕蓝,这几日一直在赶路,也没有怎么好好休息,加上这二人刚刚在楼下饮了酒的缘故,所以此时都有些疲乏,便准备休憩,黛长安睡床,而茗一则在门口处架起一个凳子躺了下去。
在这种地方,他必须要保持百分百的警惕,但好在黛长安并不介意男女同寝,毕竟茗一睡在门口处,距离她的床还有好一段距离。
所以拉下床边的账幔后,二人互相不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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