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却又挪到她眼前道“谁说我不爱惜小动物了?”言语间,竟再没嫌弃这只乌龟脏,而是主动伸手将其拿了起来。
瞅了瞅道“你还别说这东西长的蛮可爱的,有鼻子有眼的!”
“不会夸,您就别夸,可爱的定义在你心中就是有鼻子有眼吗?”黛长安无比嘲讽的翻出一个白眼。
北渊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随即便见他掩口吹出一记响亮的口哨,哨音声起的一刻,便见两只信天翁换了运动轨迹,朝这此处飞了过来,黛长安看着两只逼近的信天翁,惊讶的瞪圆了眼。
只见北渊骄傲道“这两只便是本酋长的宠物,信天翁一生几乎全部的时间都翱翔于海面,因双翼狭长,有利于在气流逆风飘举顺风滑翔,所以很多时候它们休憩和飞行是同时进行的。
成年的信天翁可以在两月内绕这地球飞行一周。
但我养的这两只,有些与众不同!”
“有何不同?还有这可是海洋之鸟,你是如何驯服的?”
“你可知这信天翁是动物界出了名的忠贞之鸟,一旦认定一个伴侣便会厮守至死,若其中一个生故,另一个也不会独活。
五年前,它们其中一只,因误食了金属垃圾,导致铁丝传透脖颈,奄奄一息,是本酋长救它一命,这鸟儿比人更有感情,从那以后,这两只便成了本酋长的宠物!”
黛长安有些刮目相看的冲他伸了一个大拇指,这两只信天翁毛色光亮,近看甚是好看。
北渊的手温柔的抚上信天翁的皮毛,让黛长安开了一会眼界,便让它两飞走了。
北渊和她席地在沙滩上坐下,这一夜,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夜色中,黛长安用沙子在海滩边堆起了沙堡,而北渊则一直在身侧静静的看着她。
他对这个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女子产生了诸多复杂的情感,北渊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引到他的每一根神经。
清风徐来间,北渊突然开口问道“如果不是为了逼我次日饮下迷魂香,你还会不会在此处陪着我?”
这句话让黛长安堆沙堡的手猛的一愣“原来你都知道了!”她的目光看着手中即将堆砌玩成的沙堡,神色有些惶恐!
月色下,北渊的面庞清冷孤傲,锐利的眸子静静地注视这不敢正眼直视自己的黛长安叹了一口气。
无风无浪的海面,很是沉静,很是拘谨,黛长安心虚到无言以对,一开始,她确实只是为了获取他的信任,成功的骗他饮下迷魂香,但这一刻,黛长安觉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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