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木拐李醒来,发现队伍里所有下苦的都不见了踪影时,一张脸瞬间拉的跟驴脸一样,操着粗鄙的嗓音破口大骂道“这群*娘养的杂种*/”!
不堪入耳的言语,一时间滔滔不绝从他口中流出!
黛长安心里,其实是有点数的,这些时日里,但凡她夜间醒来,稍有动弹,便能察觉到茗一清醒,他有如此强的洞察力,所以夜间十几人脱队之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
木拐李骂完后,便指挥吕筑和暹罗二人,去追杀灭口!
听他这般说,茗一嘴里咬着一口干粮,便从马车里跳了下来,似嚼非嚼地瞥了一眼木拐李,笑呵呵的挖苦道“要不,这墓咱就别盗了,大家干脆一起去追杀得了,您觉得呢?”
“你!”木柺李一张脸憋到蜡黄,茗一这话虽不中听,但也是提醒了他,他思索了一瞬,觉得自己真是被气昏了头,要是真派这二人去追杀,回头暹罗和吕筑也一起跑了,那他手下可就要没人了。
暹罗似乎并没有要逃走的想法,还缓和气氛道“既已如此,我们便硬着头皮继续前进吧,再耽误,恐怕都会折在此地!”
“真是晦她娘的鸟气!”木柺李越想越气,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便将火气发在了身旁的马车上,抬脚狠狠的朝车轮踹了下去,那知这一脚下去竟是踢的自己脸红脖子粗,他身上的伤本就还未痊愈,这一下不但脚疼,连身上的伤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茗一看着他出糗的滑稽模样,真是要憋笑出内伤!
木拐李疼的一阵冷颤,却还骂不止口道“等老子出了这大鲜卑山,定将他们一个个弄死,将他娘的骨灰也给刨出来扬喽!”
这幅死德行真是恶心到了茗一,此时口里的干粮如同嚼蜡一般,难以下咽,便问暹罗道“你可能估算出,还有多久到达天墓?”
暹罗没有底气的摇头“这大鲜卑山,千奇百怪,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行吧,上路!”茗一分配了一下马车,现在就只剩下四匹马,两辆马车,刚好两匹车分配给一辆车。
没有车夫,那赶马车的责任便交给了擅长御马的茗一和暹罗,暹罗在前方带着木拐李,云迪,徐晔和岐山鬼婆,而茗一跟在其后,载着黛长安和途生。
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一次刚启程没多久,便遇到了大麻烦,两辆马车刚驶入一片丛林!
茗一便觉得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这丛林内的树叶高大又茂密,遮的地面的空气阴暗潮湿,一进入此地便觉得踏入冰雪之地,冷气直往骨头里钻。
随着马车驶入的越深,这种慌乱感竟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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