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也是要唤他一声爹的。
唉,真是遗憾!
语言这东西,陈述的再生动,都是匮乏的,你未亲眼所见,根本体会不到这其中的乐趣,当时,我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厮杀,再看着他们在我的蛊虫之中,被吞噬的连渣都不剩,你能体会到这其中的乐趣吗?”火光衬托下岐山鬼婆幽绿的眼眸活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徐晔身体的炙热逐渐褪去,这一瞬间像是被万千寒冰袭身一般,绝望的血和泪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嗓子哽咽的像要喘不过气一样。和顺
他安静了下来,整个石室都静了下来,此时他脸上的神情,才是岐山鬼婆最满意的模样,这种活人脸上浮起的死气,才是真正的悲伤。
岐山鬼婆摇曳这左手腕部的铃铛,在墓室外,她殷勤的拉起黛长安的手说出谢谢时,便也送给了她一只一模一样的铃铛。
此铃唤名同心铃,同心铃中是一公一母两只蛊虫,只要岐山鬼婆摇曳自己手中的这只铃铛,黛长安手里的另一只铃铛便会感应到,并指引她来到此处。
岐山鬼婆一边摇铃,一边开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衫,她缓缓朝徐晔走来。
趴在地上的徐晔,浑身战栗,他的心已经被崎山鬼婆的言语划的支离破碎,这一刻,仿佛心壁炸裂,仿佛在隐隐滴血,他回忆起曾经和爹娘在一起的场景,阿爹很疼爱娘亲,饭桌上他总会笑咪咪的帮娘亲夹起她最爱吃的菜,他看娘亲的眼神总是不同于常人的温柔,他明明那么爱她,可为何,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徐晔一想到阿爹亲手拿刀划破了阿娘的脸,一想到他们被蛊虫活活吞噬,便觉得心都要碎了,一瞬间,汹涌的悲伤直冲心脉,他皱眉,随即呕出一口浓艳的血迹。
在岐山鬼婆朝他靠近的一刻,徐晔虽下半身已失去知觉,但他此时却拼尽全力,支撑这上半截身子狼狈的起身,随后便一把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颈。
而这时,石门被一把推开,看见这一幕时,黛长安惊的双目圆瞪,崎山鬼婆眼眸含泪,神情痛苦不堪。
黛长安吓坏了,她想开口向茗一求救,但此时此刻,岐山鬼婆正一丝不挂地被徐晔压在身下。
如此羞辱的姿势,作为女子,她知道尊严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为了不让她难堪,便放弃了求救,而是疾步上前去掰徐晔的手。
可他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坚硬,随着力道的增大,一根根青筋开始在手臂暴涨,连指甲也掐进了她的肉里,崎山鬼婆被他捏的脖颈充血泛紫。
“救,救我!”她的指甲痛苦的挠在石地板上,发出一声声锐利的刺响。
黛长安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乃他何,急的上脚踹在了他的腕部“禽兽,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