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权利插手城中之事?”
认真的语气,严肃的面庞,让饭局气氛瞬间有些僵。
江晟知道他所谓何事,无辜的托这头,便哀怨道“你都已经先斩后奏了,为何还要问出如此蠢的问题?”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堵的黛长安无言以对,见她吭吭唧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江晟夹起一块雪花酥递到她面前的餐盘中,叮嘱道“既然你已经放了那邪僧,那便放了,为何还这般动怒?”
“虽然我放了他,但我不能保证你不会派人杀他?”黛长安语气很冷。
冷到江晟收回了夹雪花酥的手,他抬眼,冲他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这么做。
可黛长安却压根不信,昨日江晟虽然答应自己会医好他,可事后却对他实行鞭刑,所以此刻她同样担心,担心江晟不会轻易放过他。
僵持不下之时,江晟反问道“所以你这是不信我?”
“你让我如何信,昨夜你差点将途生活活打死!”她语气激昂,丝毫没有意识到江晟脸上已经有了不悦。好易
“所以你是心疼那邪僧了?”
“是!”黛长安想都没想便应了一声。
可这话答完以后,她才想清楚江晟的问话有毛病,她对途生并没有什么私心,一切仅限于朋友之谊,一脸郁闷时,江晟突然妥协道“既如此,那我向你道歉!”
一时间,僵持的气氛变得更加僵!
黛长安不开心的起身便要回房间,江晟却用法力拦住她道“如果我知道惩罚了他,会让你心疼,那我昨夜一定会克制住怒意!”
“你是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黛长安一急,哭腔便涌了出来。
江晟又问“那你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昏庸残暴?”
“你滥用刑法就是不对!”
“那我要告诉你,这邪僧在离开冰火城以后就叛变了,你当如何?”
“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日鞭刑之举不过是手段罢了,今日也早就料到你会放他走,而我故意打伤他,再借你之手营造一种分歧,为的便是引起邪予尘的注意,让他觉得我看不惯这邪僧,而你却对其百般维护!”
“邪予尘?”黛长安一头雾水,此刻深觉脑细胞跟不上节奏。
江晟解释道“邪予尘这老贼,自天墓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