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人!给我打,打到她服软为止!”月寒云气到扶额。
可陛下虽下了命令,底下的奴才们却都面面相觑,迟迟不敢有所动静,毕竟人人都知这月千芷是陛下的心头肉!
当初她七岁剪了太师胡子,八岁将陛下饲养的旱龟扔进太湖,九岁撕奏折,十一岁又将御花园中的金鲤烤了喂狗,十二岁在书房玩火,一把火点了藏书阁,十三岁因看见宫中一嫔妃责备丫鬟不满,便将其吊在柳树下整整暴晒一日··· ···
这种种事迹,月寒云都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奴才们之所以不敢行动,也怕打完之后月寒云又反悔再将他们责备一通。
“都聋了吗?”月寒云高呵一嗓子,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就连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月千芷脸色也稍逊起来,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父王如此恼怒。
众哥哥再度她她求情,可月寒云却怒斥道“多言者,同罪处置!”
月千芷深深的屏住了一口气,看着奴才一人抱刑凳,一人握竹杖,向自己行径来时,纸老虎的威猛瞬间烟消云散,抱这父王的腿求饶道“父王,千儿知道错了,千儿再也不胡闹惹您生气了!”
“你若能保证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东西,我就饶了你,关于琉月刀被改,和你私藏武器一事我都概不追咎,如何?”
月寒云自己也是十分心疼,他就这么一个千金,这千儿虽然平时顽皮了些,但幼时便身子羸弱,从小到大,他连一句言重的话都未曾对她讲过,可今日,她确实不该,毕竟琉月刀是天下仅此一件的贵重物品,但月寒云还是原谅她了,只要她此刻应一句知错,他便放过她这次。
可虽然月寒云做出了最大限度的忍让,但月千芷的手还是固执的从他腿上移开了,她的星眸微嗔,初发芙蓉的小脸也气鼓鼓的低了下去,一举一动间,都是抗拒!
月寒云的心头一阵抽疼,见她毫无悔过之心,便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失望又漠然的“打!”字。
月千芷被拖上行刑凳时,四皇子挺身而出,揽下所有罪责,他表示兵器是自己赠给妹妹的,私藏是自己的主意,改那琉月刀也是受他指使,月千芷慌乱的解释真相并非如此,可月寒云还是信了,毕竟这十二位皇子中,唯独四皇子月衡,武艺最高强,凌驾于所有人之上,但空有一身天资,却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空闲时间太多,嫌疑占比也就自然多了。
再者说,一个十三岁的女子,那能私藏如此多的兵器,并且生出改刀的想法,月寒云越想越觉得无名火涌动,当初抓周仪式上,四皇子月衡也在场,所以他知晓自己的良苦用心是何意,可这当哥哥的,却不尽好哥哥本责,这般任性胡闹!
月寒云这一巴掌还是落下了,却是落在四皇子月衡的脸上。
一瞬间,他只觉得耳膜都在嘶鸣,鲜血顺着嘴角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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