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芷回到宫中以后,脑海里总会泛起那日出嗅的场面,一想到,便觉得抓心挠肺欲要撞墙,不过日子一天天平静的过着,没多少些时日,便也慢慢淡忘了!
苦等这四哥恢复了伤势后,月千芷便又要嚷嚷着跟他学新的招术。
可是世事总是这般不遂人意,这一日,父王突然下旨,让四哥去镇守西北部城池,即刻动身,不得耽误!
月千芷并不知晓这其中深意,只有月衡知道父王定是因为自己教她兵器一事,心有郁结,所以才故意将自己支开。
离别的那日,所有皇子都在宫外送行,四哥按个向几位兄弟交代这,要他们看好妹妹,每日夫子授课,要监督她听课,诗文辞赋,琴棋书画,一样也不能拉下,若她不喜欢,就逼着她学,但要适度,不可逼得太紧,还说妹妹是个急性子,若在宫中待得久了觉得无趣,他们十一个人,谁都可以抽出时间带她出宫走走,但别让她闯出祸事,如果妹妹真闯了祸,让他们出来替她扛着。
月千芷红着眼站在一旁,看着四哥交代完以后泪水已经簌簌的落了下来,她从来没有今日这般难过,难过到彷佛被人掐住了脖颈,朦胧的泪遮住了视线,她哭着不愿让四哥离开。
月衡却只是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叮嘱道“你放心,四哥每月都会寄书信给你,你想学的东西我都会用笔墨画给你!”
他轻轻蹲下,见妹妹哭的如此伤心,皱眉笑道“你可是立誓要当这天下第一女剑客的,这天下,可没有那个剑客会哭成你这样,要乖,要听哥哥们的话,不可惹父王母后生气,想我了,就记得回信给我!”
交代完以后,便起身欲要离开,月千芷却一把上前死命的扯住他的手,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留下他,却还是被他强行将手推离。
一袭黑衣斗篷在冷中飘荡不止,他走的决绝又平静,连头也未曾再回。
可月千芷却依旧不死心,即使那马车已经策马扬鞭,但她却跟在其后,整整跑出了一里之外!
“哥哥!哥哥···”
她一边哭一边喊,狼狈的身影在尘土中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爬起,可是无论她怎么喊,无论她怎么跑,都追不上那已经绝尘而去的人……
“千儿别闹了,四哥又不是不回来了!”匆匆追来的七哥,将她从尘土中一把揪起,叹息这,一手替她拍去灰尘,一手掏出帕子替她抹泪。
离开四哥的日子,月千芷好似真的自闭了,她常常一个人闷闷不乐,虽然四哥走时,交代的妥当,可是众哥哥都有自己的事务要忙,大哥二哥教条主义,及其无趣,别的哥哥,虽然时时会来寻她,但能陪她时间少之又少,七哥最近也被父王安排了政务,没有闲暇时间,至于宫中的女子,她们好似都怕她,所以月千芷觉得生活过得太压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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