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安刚离开天界,便去了东海,月色下辽阔无疆的海域,闪烁这斑驳星光,如痴如醉的美色撞入眼帘。
他站在云雾之端,此时此刻,思念甚切,相思意浓,然却不敢再越界半步,清澈眸眼间蒙着一层不易察觉的悲凉。
他单薄的身子有些直不起,因为腹部的伤依旧在绞这疼,紧咬的朱唇也渗出了丝丝血迹,血水顺着唇畔一路滑入口腔,让整个唇齿弥漫这腥味和莲子粥的气味,各种味道混作一谈,让他几欲作呕,他单手按压这腹部,极致的痛苦在清俊面容上久聚不散。
驻足云端,眺望了许久许久,这片海域他看了不下上千年,却总是看不够,最后决定离开前,悲凉的面容渡上了一层浅浅淡淡的笑意,此刻正逢天边破晓,可暮光之色都在他的面容下暗淡。
江亦安动身去了烟乔湾,烟乔湾在距离东海千里之外的一处深山峡谷内,这是只属于他自己的净土。
一袭身影自海域上空浮过,穿过一处奇峰嶙峋的峡谷后,便来到了山秀水碧的烟乔湾。
入眼是清澈如镜的人间仙境,一方清澈的碧玉湖水,仿若明玉翡翠镜中画卷,美到令人动容!
在湖泊之上,蜿蜒架这一座浮木石桥,踏上木板桥,便觉面颊有缕清风拂过,此处的风与别处不同,没有聒噪迅疾,而是轻柔舒缓,仿似姑娘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捻起一簇胭脂。
湖泊两侧,繁花似锦,枫林尽染。
木桥尽头则是耸立这一处处的玉楼金阁,阁中传来悠扬的抚琴声,伴这幽鸟和鸣,让人心底不由又添了几分宁静。
缓缓朝着楼阁行去,行至一半,忽听琴弦声止,刚刚那抚琴之人,停下拨弦的指,大步走出阁楼之外,朝石桥行去,直到走到江亦安面前,才一挥墨绿色裙摆,抱拳半跪在地“子觞拜见太子!”
“起!”他微微抬手,眉眼望向他,他身着墨绿色锦衣,垂至腰间的黑发在光照下反射出铮亮的光辉,小麦色肌肤,天庭饱满,地格方圆,浓眉俊逸,资荣甚佳。
子觞起身,八尺身型比他略高出一格,他看着太子衣襟前的几滴血迹,蹙眉愕然“太子您这是,受伤了?”
“无妨!”他面色平和,声音也温和,继续向前行径这好奇道“刚刚所奏为何曲?”
“无意拟的新曲,还未来得及题名。”文人七件宝,琴棋书画诗酒茶,子殇便独占六样,这其中唯独酒他是不沾的。
他从未在江亦安面前饮过酒,每次即使他要求,他也要抗命不遵,并不是心中有某种信仰而碰不得酒,只是为了保护江亦安,酒是让人糊涂的东西,所以他不碰,从来都不碰!
答完他的问题,子殇为难的言道“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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