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是羽川殿下出手相助,而我确实一直守在您身侧,刚刚是殿下来此,所以才暂离帮你去取热水。”
“一派胡言,那这睡服是怎么回事?”他将床侧,被撕成一条条的睡服丢到子殇面前。
看见此举,子殇面色一惊“太子,您都不记得了?这衣衫,可是您昨夜自己扯的!”他语气低沉又谨慎。
听的江亦安脑子嗡的一声,他根本想不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羽川却骂道“白眼狼,你可知自己念的招阴咒有多邪,只想着入魔,却不知自己已经愚蠢到将灵魂生祭,记不起是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言语间,宽大的袖袍在空中一挥,冷风袭面见,就见屋中瞬时摆满了铺天盖地的玫瑰,猩红的玫瑰铺在床榻上,地板上,在屋中堆积如山。
江亦安看着一幕幕的猩红,脑海里一阵刺疼,紧接着恐惧的回忆便开始在脑海里重组拼凑,漫无边际的玫瑰花海,妖风,容颜衰老,身体被玫瑰吞噬,荆棘刺入眼中,他,他记起来了!
羽川看着他眸光中的锐利逐渐化为恐惧,当下便收回幻术,让满屋子的玫瑰都彻底消失,这才又道
“现在可是想起了,白眼狼,一句感谢的话没有就罢了,还跟质疑本殿下,咋的,觉得我扒了你衣衫不成,你这脑子里,难不成装了一个东海,一大早甩脸色,挺横啊,再嘴硬一句,便将昨夜喝我的两杯血全部给我吐出来!”
江亦安被他一番话激的哑了言,脑子里的记忆还有些零碎,他想了好半晌,依旧记不起自己昨夜见过这二人,他的脑海里只有在荆棘玫瑰中的恐怖回忆。衣衫?好像是自己撕的,因为他想要看自己的身体里有没有长出玫瑰,而血液?羽川说自己喝了他两杯血,他眉头深深的蹙起,回想不起,不过喉头泛起的恶心,好似证实了他说的不假。
屋内哑然一片,羽川很大度的来了句“罢了,本殿下既然要带你改邪归正,必定是不会放弃你,所以你也用不着摆出这样一副丧脸,荆棘玫瑰的残毒只会在体内存留不超过十日,有我的血帮你压着,定会保你无恙!”
江亦安这才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原来是因为中了荆棘玫瑰的毒!也就是说,成魔一事并没有被彻底阻止,如此一来,他心中本应该喜悦,可是萦绕在心头的恐惧却让他眉头无法舒展。
当时只想着成魔复仇,后果却并没有太慎重,若他知晓这荆棘玫瑰会改变他的容颜,会让他变成一个头发花白,身如槁木甚至连牙齿都脱落的怪物,那他心中自然是排斥的。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接受羽川的好意,关于他对自己欺辱,他都在心里清清楚楚的为他记好了,看到羽川此时摆出一脸救世主的模样,他冷着脸,便刺激他道“是我自甘堕落,羽川殿下何必多次一举,您这般好意,是担心我死了,天下会少一个被您玩弄得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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