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不治,凡是跟你羽川沾上半点关系的人,是死是活我秋芯冉一律不管!”
说罢,已经转身消失在了雪白雾色中,独留二人在此凌乱!
羽川一抹鼻头,如此结果简直是意料之中,所以内心毫无落差。
可侧眸看向江亦安时,竟发现这家伙比自己还淡定,平和无波的面容上不仅没有半分被拒绝后的沮丧,反而是逐渐溢出了喜色,这,就有些意料之外了。
“你乐什么呢?”羽川开口发问。
被突然打断的江亦安轻哦了一声,才止住唇畔的一抹笑抬眸望向四周,天色雪色混作一团,可奇怪的是不见别的生灵。
“为何这天山看不见其他生灵?”
冷冷呼啸这迎面袭来,吹的面色生寒。
羽川也不知他是故意要岔开话题还是,他好似有些怕冷,所以冷风袭来之时,抬手将身后的银白斗篷裹的紧了些。
这才回他道“虽说此处汇聚这最纯最净的天山灵气,但气候过于阴寒之故,导致没有生灵可适应此地,三千年前,也就我和她二人,现在,这诺大天山就只剩她了吧!”
他答得轻松,可江亦安却听的十分诧异。
“三千年前,你和她二人?所以你们是如何相识的,又为何会觉得此处没别的生灵?”他问,语气中稍带几分急促。
江亦安鲜少有向他发问的时候,在天庭,虽说二人几乎天天黏在一起,然而都只是各忙手中活计,而他,有时候折子一批就是一日,闲暇时光,要么研究仙籍,要么自行品茶下棋,极少会和羽川闲聊,更有甚时二人曾整日都未多言语过一句。
所以此刻,羽川便毫不吝啬的同他讲了起来,道。
“这小道姑呢,其实挺怕人的,虽说医术出圣,可却是个十足的战五渣,没自保能力,所以她要敢一人在这崖顶雀舞,便足以证明此处没有别的活物!
要论起我和她的相识,倒真是渊源颇深。
仙神都道,战神之名威武凛凛,却殊不知这战神并不是好当的,父王为了培养我,自小便对我十分严苛,而天山是提升灵力最快的地方,于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小到刚脱离母后的怀抱,就被父王扔在了这极寒之地散养。
因为年龄尚浅,灵力薄弱,以致于刚被弃在这天山,便被冻僵在了雪里。
我依旧记得当时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冻到开裂,整个手黑紫泛青,我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看着血液冲破手上的每一个冻疮往外溢,可刚冒出体内的血迹,不消片刻便被寒风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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