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他便吐了多少。
秋芯冉一边喂,一边急到眉心紧拧心纠如麻,看着药汁毫不入口,全从唇畔滑到衣襟时,江亦安便来了个强横的法子,捏开他的嘴直接将一碗药倒了进去,虽说吐了一半,好歹也饮了一半,就法子粗俗了些。
秋芯冉目瞪口呆,但见药是喝了,也没有吱声,不过她调配的药,真可谓药到病除,十分见效,服下没过一柱香,面色就已经逐渐恢复了生气,体温也在下降至正常。
秋芯冉很开心,江亦安却不开心,所以找了个借口暂时将她支走,便用灵力在茶盏化了一杯冰到彻骨的水,倒提这羽川,又将他的脑袋塞进了冰水中。
虽说神药管用,但只要作死及时,药效便毫无用处。
在他的小计谋下,羽川又一次成功的恶化病况。
秋芯冉看着他状态时好时坏,最后体表热度急剧上升,烫的面色泛红时,她心态炸了。
可这时,江亦安也趁机煽起了耳旁风,质疑她“姑娘当真没有判断失误,为何我瞧着这他不似是风寒?”
一句怀疑问的秋芯冉哑口无言,她坐在床畔死死的静视这羽川,心底全然没了主意,按理说她的判断不会失误,可此刻他身体状况的恶化,给了她一种确实是失误的回应。
屋内充斥这一股子淡淡的药草味,羽川已经被高温折磨的有些嘟囔说胡话。
江亦安心底愧疚,不过这也是为了他着想,毕竟他这身子骨,受点风寒出不了什么大事,便长叹息了一口气,继续做戏道“其实,我觉得他更像是得了心病!”
秋芯冉抬起焦灼的眉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江亦安便开始瞎扯了。
“今日同你讲起你并不信,羽川昨夜却是焦灼难眠,此处踏入天山前,他本想好好跟你谈和,想让你们的关系和好如初,可这道歉还没说出口,事情便恶化成了这般,这是心中郁结堆积,久病成疾啊!”唯美
说的一本正经,听的秋芯冉错愕不已,她信了。
一个人慌到六神无主时,总会毫无防备便信了他人之言。
“这可如何是好?”她星眸布满忧伤,声音也变得捎带哽咽。
江亦安瞧着心疼,不过并没有终止自己的计划,继续道“心疾非药物能医,你的医术再强,也治不好一个人的心,即使羽川是上神,但也有致命的薄弱点,平时你看不到他的软肋,此番因为没了神力,弱点全暴露了,照这样的趋势,我很难估计!”
他眉眼低垂,故作忧伤,这最后一句救不得了是急的秋芯冉原地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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