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之时,他眉眼暴怒,而江亦安一汪碧泉的眼瞳却是平静到泛不起一丝波澜!
他慢吞吞道“海域一事,皆因我而起,这番责罚我受了!”
“你,我现在同你讲的是海域之事吗?”羽川冷着一张脸,真觉要被他气到心脏衰竭。
他恼怒的松开他的下颌,那骨干修长的手攥着长鞭两头反复捏拧,这一刻,真想好生爆打他一顿,但他下不去手,当他看到他的白衣渗出血迹之时,便已经心软。
江亦安看了一眼手臂的伤痕,便叹息一声起身,言道“我不是小孩,这种东西也吓唬不了我,你要真想罚,直接将我送去天刑伺领仙鞭,也省的让你受累!”
他始终在回避羽川的问题,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答,在当时他没想过自己会死,就好比,事后他也没想过自己会被救活。
而他刚刚同羽川所讲的,蝴蝶注定飞不过沧海,是因为一开始他没有自信,没有自信到觉得羽川和秋芯冉便是他的绝对后路,所以一切后果他都只能自己去担,不连累任何人,是不连累并非有其他的想法。
而此时,面对羽川的暴怒和失望,江亦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难受,当昨夜,真真切切感觉到羽川和秋芯冉对自己的担忧后,他便已经觉得自己此番有些自私了,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份心思言透。
羽川脸色很差,这几日灵力透支,也并未好生休息,现在更是要被江亦安气到够呛,他甚至觉得他压根就没将他当过朋友,也没有真正信任过他。
而刚刚江亦安那句,若是真想罚直接将他送去天刑伺,让羽川犹如被人当头一盆冷水,灌了个彻底,他气到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便转身离开了。
殿门被重重叩上之时,仿佛震的玉桌上的花瓶都在抖,江亦安心头一沉。
这事过后,羽川再也未主动找过他,以往他总是会将一大堆的奏折留给江亦安,但这些时日,所有的事务都是他自己处理。
第三日时,江亦安便自觉无趣回了烟乔湾,本是为了命令子觞去北海一事,可回到此处后,便决定待在烟乔湾,不回天庭了,毕竟天庭是羽川的地盘,当初是羽川强拉着他去,他才去的,而现在他一副冷脸丝毫不待见他,江亦安自然也不自讨没趣。
虽说二人再未讲过一句话,但海域的计划却一直在进行这。
只是子殇不知晓太子为何要突然决定留在烟乔湾。
他很不放心太子一人独留在此,毕竟江亦安的生活能力虽算不得残废,但自理能力还是存在很大的隐患,所以身边无人服侍可不行。
但江亦安这脾性倔强,烟乔湾一直以来也只有且只能有子殇一个神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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