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里冷意翩飞,一壶酒倒完,又慢悠悠持起另一壶,继续从她头上往下灌。
“说!有何意图?”
极尽冷淡的再开口时,语气已艴然不悦。
黛长安被他掐的面色通红,强烈的窒息感直冲大脑,让她连一口气都提不上来,还哪有余力回应他的问题。
两只手不停抓挠,直到指甲将他手臂抠出两道血痕,才让他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刚松开她的脖子。
便见她纤弱的身子好似像一捧散沙失去了固力,倾落在地。
邪予尘先抬手,看了眼手臂上两道长长的伤口,抓痕很深,带起了一层皮,血珠子从伤口渗出,他垂冷冷地斜睨着她。
黛长安捂着脖颈急咳,咳到泪花汹涌还没彻底换过气,下颌又被他细长的食指勾起。
一双深邃的眼眸毫无感情的凝视着她,带着不解的怒气,警告道“本魔尊让你留下来是因为考虑到你还有用,但也别得寸进尺试着冒犯我,万一本魔尊那天心情不好,控制不住手中力度,将你的脖子拧断了可别怪我无情!”他沉沉的言着。
黛长安惊魂不定的瞪着他,突然觉得他变得陌生又可怕,发丝上的酒水一滴滴沿着面庞滚落,在温度并不高的殿内,让身体的温度骤降,她撑着手臂后退。
邪予尘不耐烦的再问了一遍,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黛长安却不答,只是一瞬之间,她的情绪便已经直线下降,抬起袖子去擦拭面颊的液体时,委屈泛滥,竟让她红了眼,此番,她是真的委屈了,也真的有些厌恶他,便要起身离开,虽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心,但跨出这堵门也好,只要不看到他这张脸便行。
然而,起身还未踏出一步,腰间便已被捆仙绳死死禁锢,他不仅绑了她,还将她定在了原地,嘲讽道“是你偷袭本魔尊在先,怎么,还有脸自己先委屈起来了?”
一句话出口,便被她吼了回来,她声嘶力竭冲他咆哮道“那我有往你头上撒酒吗?又掐着你脖子吗?又将你过肩摔撂在地上吗?”满含怨气的口吻言罢,已是双目模糊。
这番三连问,是将他的酒意都活生生逼退了一半。
邪予尘满心疑云,十分不懂她,不懂她一番歪理却还能言的如此振振有词,方才,他是确确实实感觉到了她掌心凝聚起的灵力是要攻击自己,所以才制服了她,结果此事被她说出,竟好似变成了自己在欺负她。
没耐心同她争论,便让她老实交代自己的目的,黛长安却一句也不言。
邪予尘气的眉心高挑,又坐回书案旁,自顾自饮酒,让她一人好好反省,若不愿交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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