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败了,黛长安还可以,以被魔控制的理由脱身,但至于其他人,便是难逃干系,所以她不能言。
江晟看着她避闪的目光,从方才起她便没敢正眼看过他,这种眼神像极了以往做错事逃避的目光。
心中疑云迭起,他很是不解,邪予尘如此机关算尽的一个人,一旦将阴之守卫者守在身侧,定会严防死守。
可黛长安为何会在今晚出现在此处,而她身边竟还带着一内力如此高强的魔教中人,她只不过是被邪予尘利用的一把利器,可为何会如此自由,难不成,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她叛变了。
江晟忽然想起,曾经去天庭替黛长安修复神识时,元阳上帝叮嘱过他两件事,第一件事便是阴之守卫者将会遭遇一场变革,让他竭力护住她,而第二件事,是不久后天下将会面临一场浩劫。
现在他已经知道元阳上帝所说的浩劫便是神魔之战,可这第一件事中所指的变革,是什么变革,难不成是指黛长安会选错路,毕竟这邪予尘如此诡计多端,想要迷惑她并非难事。
江晟猛然惊觉,是急的一阵猛咳,那攥着她手心的掌都渗出了一层薄薄冷汗。
万隐梨花针在体内来回穿梭,整个五脏六腑此时都已被穿孔,黛长安看着他越发煞白的脸,哭的歇斯底里,她紧紧的揽着他的身子,颤声认错,滚烫的清泪一滴滴从眼眶滑落,滴在他面颊。
但江晟想要的,并不是她的认错,而是知道实情,考虑到她身旁跟着一魔教之人,黛长安讲话难免会有所顾忌。
便强撑着要起身带她到一旁单独讲话,可全身绵软,刚一起身便踉跄着摔向前,若不是茗一上前搀扶,恐怕又要扑倒。
黛长安看出了他的心思,知道自己今日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定不会服下解药,于是便使了个眼色让邪予尘暂时回避。
邪予尘是一腔心火很不乐意,但看在二人如此凄惨的份上,便没有再棒打鸳鸯,向一旁行了五六丈方才止步。
这时江晟才问道“告诉我实情,昨日你去天庭到底在做什么?还有,你是不是已经投靠了邪予尘?”
他话音虚弱,可眸光却异常严厉,黛长安瞳仁一震,没想到江晟竟已察觉,心底极度不安的摇头时,就见他的掌心从手中慢慢抽离。
疏离的举措和目光让她一颗心如坠冰坛。
“你可知,我为了你,为了能让你能摆脱被魔教的束缚做了多少的努力,这十九年来,我没有一夜睡的安稳过,可现在你在做什么?你投靠了魔教?”他一双眼眸里皆是失望,怒意滔滔的语气将黛长安一颗心削的七零八落。
她抽噎着伸手上前想要去握他的手,想要向他解释,可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