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与魔有染,死于不详,这,你说会不会有可能太一玄君便是鬼婴圣母的子嗣?”江亦安左眉高挑,做着大胆的猜测。
他所言是想说玄皇圣尊之所以会迎娶百花仙子,是因为和鬼婴圣母已经有了子嗣,而玄皇圣尊想将这个孩子抚养大,但因为他是魔子的身份,所以不能抚养,于是便娶百花仙子只是为太一玄君赋予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号,如此一来,众神都会以为太一玄君是神嗣。
邪予尘没摇头也没点头,辩解道“这也说不通啊,他既然情愿将一魔子养大,为何会容不得那鬼婴圣母活着?”
一个问题抛出,江亦安也无解了,现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言之上,所有结果都是他们想象出来的,毫无依据,江亦安很头疼,如果没有突破口,此猜想就只能是猜想。
绞尽脑汁继续深想时,忽记起羽川讲过千年前有人利用他的身份和穷奇碰面,既然二人此时都没有思绪,何不从穷奇着手。
凡所行必定会留有痕迹,而穷奇和假羽川碰过面,或许可从它口中套出点有用的证据。
语调略激昂道“你可知穷奇可还活着?”
“昂,不出意外,应该还囚禁在你们东海的西狱城。”
“那好,我回东海了解下当年细节,指不定能查出什么线索来。”
“嗯……?怎么查?”邪予尘没懂,一脸疑惑提醒道“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东海太子了,别说去西狱城,连那东海你也进不去。”
一语出,江亦安面浮浅笑,此事他怎会不记得,不过既是误会那就也该化解了“当初,和芯冉在一起时,我便告诉她,如果我们还能活下去,就一定会带她去见父王和母后,如今是时候该补上了。”
“当年都没被解决的误会,你当真以为老龙王会信你?”邪予尘微眯着一只眼,没有惊奇,而是质疑。
“口述或许难以置信,但不是还有忆缘石吗,这可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全部退路。”
江亦安话音未消,邪予尘刚喝下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虽没有失态,但却是自己将自己呛到直咳嗽。
江亦安微拧眉心,上前替他拍背顺气,边顺气边深思“忆缘石中还存着你被陷害的证据,如果最终审判开启时,我也希望你能向三界证明,当年杀阎王,放厉鬼,祸乱三界者不是你!”
邪予尘嘴角有意无意的上扬,却笑的极为勉强和尴尬,忆缘石是江亦安唯一留下的重要物件,所以有些难以启齿,忆缘石已经被毁的事实,愧疚和自责爬上心头,当江亦安问起他忆缘石可有带在身边时,邪予尘的狠狠的一坠,像从云端跌落。
墨迹了半晌,试探的来了一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