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予尘惆怅的抬手揉了揉剑眉,心烦意乱,所以便想听听江亦安的主意“你恨他吗?”漫不经心问去时,语气不由透出一丝寒意。
江亦安摇头“于情,这几千年来他帮我照看了芯冉,虽说他对芯冉动了情,但在我缺席的日子里,即使芯冉对他动情,我也没资格去言一句不是。
于理,他也并不知情你的计划,在他眼里你就是魔,他在声张正义,没有错,相反,我更倾佩他孤注一掷的勇气,我的羽川殿下啊!”话落,他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十隔万年再次被他唤起殿下之名,让邪予尘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眸光微泛涟漪,其实他很厌恶别人再称呼他羽川,但这称呼从江亦安口中唤出,却让他缄默不知该如何。
江亦安又言“我知道这最后一步,你要确保万无一失,长空司齐可以杀,但不能是暗杀,他是守卫者,是前四大守卫一致选出,被三界公认的正义者,你若杀了他,便是彻底宣布了自己的立场,而你所做的正义审判,都将瓦解,你有没有想过最后一战结束后,如果我们还活着,你会选择怎样的生活?”
“退隐三界,不问世事,如果可以,我想继续长眠!”他面容略带疲倦,一双眉宇里锁着浓浓的落寞。
江亦安听着只觉心里刺疼,他想还天下一片清明,却要在功成后身退长眠,他心系天下,但天下系不住他的心。
“为何要长眠,是我和芯冉不能牵动你的心了吗?”江亦安强颜欢笑,万分不甘心的逼问。
可邪予尘却只是淡淡扫他一眼,笑而不语。
这意味深长的笑,将所有该回答的不该回答的都回答了。
江亦安眉宇一时眉宇紧颤,像生吞了黄莲,苦味从喉头一直蔓延到心底。
邪予尘试着避开他的目光,江亦安却不依不饶的继续道“你若选择长眠,那我便日日敲锣打鼓去烦你,吵到你一刻也不能安眠。”他边讲边笑,可笑容哀戚,泪花悬浮。
邪予尘喉结微动,赤红色的眸子盯着棋盘,依旧一字不言,甚至慢悠悠的抬手游夹起一枚棋子,可刚要落棋时,对面的江亦安猛的站起身,一挥袖将整个棋盘掀翻“怎么,逃避是吗?”音调高涨的质问,伴随着凌乱刺耳的落棋声。
邪予尘看着棋子掉下又弹起,无奈的抿唇责备“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闹脾气了。”他浅笑,可江亦安却是真的生气了,他胸膛一起一浮在狠命地呼吸,他太了解羽川了,所以对于这个决定无法接受。
然而邪予尘却依旧不选择正面回应,只是半妥协道“行了,此事日后再议,毕竟,能不能赢还是另一回事。”
虽这般讲了,可江亦安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猛挥衣袍,转身离开了。
那一袭白衣的背影,带着绝尘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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