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塌陷,邪予尘的决定表明了他要一人去面对接下来的所有事,但江亦安作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一人去送死。
所以江晟和黛长安如果在此时无所作为,无异于是眼睁睁看着悲剧再次重演,只是这一次,没那么幸运,因为一旦失败,江亦安和邪予尘都会彻底从这三界抹去,他不会允许这样的悲剧再次重演,所以,哪怕是用四海域的性命去赌,他也豁出去了。
因为,江亦安和邪予尘的死,会成为三界走向毁灭的最后一道防线,野心勃勃的太一玄君不除,将会后患无穷。
泱禾备来一桌丰盛菜肴时,老神龟没有打扰一家三口团聚,识相的离开了。
而这时,江晟则趁二人不备,在茶水中下了无色无味的金银散,他回到东海的目的便是迷晕父王,偷出兵符,调动四海域全部兵力,援助邪予尘。
可刚得手,就撞见了匆匆赶来的追魂和铎命,他二人听闻太子归来还带回了穷奇,很是喜悦,可入殿撞见太子毒晕龙王和龙后的一幕时,双双寒了心。
“十九年不归,眼前的太子我都快认不出了,前劫穷奇后毒龙王,您这是要造反啊。”大嗓门的铎命一入殿,便按捺不住怒气,虽已经看见太子手中亮出了兵符,但他依旧掏出了长枪。
虽说见兵符如见龙王本人,但太子手中的兵符可是得来龌龊,所以他没有权利服从。
身侧的追魂虽没亮兵器,但沉静的眼神亦是表现出了失望,漠然的盯着倒在玉桌上的龙王和龙后,冷声道“我看太子这是骨头痒了吧。”他咬牙切齿的言,声音中满是凌厉之色。
三人相对而立,江晟略有几分为难,他二人虽是父王的手下,但也算是他的长辈,不好动手。而且,若在此刻打起来,事情会闹大。一旦事情闹开,自己偷兵符一事便明了了,所以试图和解道“金银散只会让父王和母后沉睡几日,所以你们放心他们不会有事,我拿兵符是有要事去处理。”
“何事?”追魂冷漠的打断他的话。
江晟眉心深拧,脑海里尽可能将事情简述,道“当年的太子江亦安还活着,之所以我不直接将此事告知父王,而用这样的方式得到兵符,是因为时间紧迫。眼下,羽川会联手江亦安和神族开战,我需要为其筹集兵力,但父王是个十分严谨之人,我若将实情告知,他务必会去天界核实,但沉冤还未昭雪,去了也必定查不出实情,当年,羽川和江亦安就是被陷害,这次,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他二人出现丝毫差池。”
江晟说着将江亦安整理好的所有线索都亮了出来,这其中的内容便是正义审判之时,邪予尘要向三界昭告的信息,包括太一玄君在内。
一听到江亦安,追魂和铎命身子里都泛起了一股寒意,异口同声问出“大太子还活着?”时,江晟的眼睛都直了,他没想到这二人还会承认江亦安的太子身份,轻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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