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便会继续依赖他。
而新上任的天帝该学会自己控权握柄,整治三界,所以前玉帝留下,不但无法相助,还会让他失去自主力。
所以玉帝今日要离他而去了,他沉沉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十二行珠冠冕旒举到羽川面前,要为他戴上时,羽川红了眼,他满目都是悲悯和抗拒,连攥紧的手都开始发颤,但他无法拒绝这份荣誉,无法当着仙神的面说一句不愿意,因为一切都如江晟所言,他拒绝不了,此刻做的一切抵抗都是在让父王难堪,所以他只能接受。
重重的冠冕压在头顶时,好像有石头堵住了最致命的那一根气管,夺人命的沉重。
“父王...”
“父王不会离开你,只是退隐出三界,但你记住,无论我身在何处,心都会牵挂着你,日后,三界有不明之事,都可跟鹤山商议。”玉帝的声线温凉似长空坠落的雨线,带着无限伤感和强压的不舍。
而此时羽川的脸已经白得不成样子,隐忍的泪让他眼中红血丝越发的重,或许此刻玉帝再多讲一个字,他都会失控的哭出声来。
白泽圣祖看在眼里,上前一步,故意扶了扶他的发冠,扰乱他思绪道“冠冕好像偏了!”
“哪有?”黛长安看着白泽圣祖细长的手指硬生生将冠冕拉偏,她也看出了羽川眼中的泪,并且也知道白泽圣祖是在干扰羽川注意力,转移他的悲伤,但没人敢和白泽圣祖贫,于是自告奋勇的在一旁指挥道“你这个还是没正,偏左了。”
“那右?这样吗?”白泽圣祖问,黛长安手却拄着下巴边打量,边指挥 “再多一点。”
“……这样……?”
“回去一点,回去一点。”
“你这眼神到底行不行?”白泽圣祖斜睨了她一眼。
“明亮有神,可好使了。”无忧
……
二人在眼前,左一句右一句,生生将羽川的情绪搅浑,见他眸中的热泪散去,白泽圣祖才向他交代了八个字“慎终如始,则无败事!”
之后便命令鹤山带羽川回天庭,鹤山是玉帝的手下,熟知三界全部事务,所以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他同羽川商议。
可就在白泽圣祖要带着玉帝离开时,羽川却上前相拦,在眼眸中的悲悯化成怒气,要强行阻拦时,白泽圣祖盯着他的眼,用神念残忍告知道“如果三日前你不曾主动放弃性命,今日你父王也不会如此被动,以前你的失误我不同你一一计较,但此番是对你的惩罚,因为你的原因,你的失误,他不能留下。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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