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又回到了这里,可是心里却空荡荡的,因为没了父王,没了秋芯冉和江亦安,一切看似回去了,却好似再也回不去!
他去了三人曾待过的书房,那玉书案上还残留着当年自己写下一半的笔迹,未被收去。
羽川的手指缓缓触到书案,从一头滑到另一头,好似想用这种方式去触摸曾经的回忆,可指尖碰到的只有无尽的冰凉。
在书案旁坐下时,他抬手按压着太阳穴,命鹤山将公文送到此处。
徐徐凉风从窗棂吹入,将神灯中的火苗吹的微微晃动。
羽川的脸上有若明若暗的光影在飘浮,但他眉眼里的光好似灭了。
鹤山搬来一摞厚厚的公文时,他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拿起一本开始翻阅了起来。
他心里好空,空的像万丈深潭般,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所以他急需找一些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一切,鹤山都看在眼里,怜惜在心底,羽川是他看着长大的,在玉帝决定要立他为帝时,鹤山本有些担忧,忧虑他恐无法胜任。
可不曾想,羽川只给了自己一个对夜的时间。
第一日,他将自己关在大殿里,这期间,他经历了什么,无人得知。
但到第二日,他便已经振作,闭口不提曾经,而是向鹤山问一些天界之事,之后便开始拟定三界新规,安顿魔教,之后又去龙族,解决知己之事,直到现在都未休息片刻,刚回到天庭又要开始批阅公文,鹤山让他要多保重身子,羽川却只是摆手打发他离开。
盘旋在殿外的鹤山,想了又想心有不忍,最终还是备了一份雪莲羹送来。
“天帝,饮口热粥祛祛寒吧!”他小心翼翼的将琉璃碗搁在书案上。
羽川的目光被汤羹所吸引,他放下手中公文,骨骼分明的手指持起汤勺轻轻搅拌起雪莲羹,汤勺和琉璃碗碰撞时,一声清脆又弱不可闻的响声泛起,不知是着声响撩拨心弦,还是热粥的浓香。
鹤山竟看见天帝的唇畔,渐晕起一抹笑意。
可这笑,却又好似风雪中徒然绽放的光,很璀璨,却透着几分凄凉。
其实羽川并非是想喝这份粥了,只是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逼迫江亦安吃莲子粥的场景了,当初,他二人还因为一碗粥而大动干戈,现在想来倒觉得十分有趣。
用汤勺在白粥里搅了搅,便摆手让鹤山将东西撤下,别再来打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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