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糊不清的眼神像火一样灼目,江晟甚至觉得自己要被她一双眼盯到魂飞魄散。
浓浓的惶恐似步履薄冰般充斥着紧张,江晟剧烈起伏的胸膛,都泛起了一股难以平息的疼。
他阴沉着声线低唤出尚安瑶的名字,一字一调,咬牙切齿,如同在唤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然而严峻的目光在看向她时,江晟又像是受到了冒犯,仓皇从她身旁逃窜开。
此时的尚安瑶玉体上只挂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身体的凹凸之处可谓是一览无余、毫无遮掩。
狼狈坠地的江晟,面红耳赤,他身上也只剩下一件亵裤,窘迫的场景,让他整个耳廓火烧火燎的发烫,仿佛连身子都要跟着烧起来。
尚安瑶委屈的红着眼眶,江晟的怒喝几乎要吓到她崩出泪来,不过这所有的楚楚可怜样子都是装的,方才她故意大喊,就是为了将事情闹到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江晟睡在了一起。
一头凌乱的发髻,出神入化的向黛长安传达了昨夜二人的战场有多激励。
尚安瑶轻咬唇瓣,芊芊玉手抬起遮住身体早已遗漏的风光,迷离诱人的水眸,含情脉脉看向慌乱从地上捡衣物往身上套的江晟,她甚至有种想上前抱住他,用强烈的视觉冲击给黛长安致命一击的想法,让她知进退,让她和自己的人划清楚河汉界。
但沉思之余,还是觉得太过于冒险,便用了一种极小,又能让三人同时听到的绵软音腔喃喃自语“昨夜你在我身上卖力的时候,可不是如今这副神色,早知,到手的东西会遭你这般嫌,昨夜我就该以死相逼,誓不相从,但如今,法祖您已经夺了我的清白,提上裤子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她盈盈眸中泪光点点,一袭自语将娇柔无力拿捏的恰当好处,不遗余力。
任是谁人听了她的这番措辞,都会信她才是受害者,而江晟是强夺了她身体之人。
黛长安袖中的手捏到发青,只是瞬息之间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泪水滚烫地在眼眶烧灼,浑身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她分不清大脑的阵痛是因为方才被簪子所伤,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所刺激,只觉得全身不舒服。
江晟紧张不宁的抬手捶着头,想要记起些什么,然后酒后的大脑一片混沌,他什么也想不起,但这一刻,他用自己的人品去申辩,反驳自己不会卑鄙到在酒后染指自己的部下。
尚安瑶不辩解,可她的无言,却是无声胜有声。
江晟心里乱极了,他竭力向黛长安去解释。
走到她眼前时,黛长安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脖颈处的吻痕,红到刺目。
黛长安又想起了在怡春阁,江晟曾当着她的面告诉她,他对自己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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