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仰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话,“这等小事就不劳烦九王爷了,书生惜命为了活命撒点小谎也无伤大雅,无妨,无妨。”
大概是怕顾非池真的不怕麻烦,大手一挥真让户部查了,这些话说到最后的时候,穆景仰的声音听着又有些迫切,想来是真的有些怵顾非池真的脑袋发热帮他这个‘忙’了。
别看顾非池表现跟户部熟识的样子,其实也就是借着户部侍郎的名头吓唬一下穆景仰而已。
他哪有那个闲工夫去找户部的人熟识,他长久不在京城,连户部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刚才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想探探穆景仰的底。
不过谁都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王爷,撒起谎来也是游刃有余。
顾非池见好就收,围着穆音音转了个圈,“查不查倒是无所谓,可是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念叨着说要穆姑娘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云傲雪眸光一闪,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告诉过顾非池穆音音有孕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
此时不光是穆景仰,其他在座的人,无一不目瞪口呆。
事情的发展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穆景仰有些后悔刚才托大,把话说得太满,以至于现在想反悔都无路可退。
外头日头渐渐西沉了,穆景仰的视线投向外面,他是记得那个叫傅正的书生的。
也是这样一个午后,冷飕飕的寒冬,就算是有日头,夹裹而来的也是寒气,那书生除了样貌尚可之外,没有一处是他看得上的。
他也想不通音音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的。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敢黄口白牙的说要娶音音,因为两人已经私定终身了。
当时他以为的私定终身,无非就是两个情窦初开的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而已,音音从小胆子就小,除了府里的侍卫都没见过别的男人,这小子容貌尚可,花言巧语下迷惑了她也是情有可原。
穆景仰从军十几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都没怕过,又怎么会理会这羸弱的书生之言,呵斥了他几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后,将那书生乱棍打出去了。
后来,貌似消停了一段时间。
再后来,再见到这个书生的事实,是胡管家将人捆了进来的,彼时书生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昔日俊朗的容貌完全被血肉模糊的表象覆盖了。
据说当时在后花园的假山上,他强压着音音行非礼之事,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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