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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隐月没想到她竟敢动手打自己,朝那婆子吐了口水,咬着牙大骂,“贱人,你敢打我?”
那妇人躲过了云隐月的唾沫,捏着她连的手劲更大了,右手掰开她的门牙,呵呵冷笑,“姑娘,奴婢劝您识相点,这样才能少受点苦,否则这么美的脸蛋,被咱们婆子粗手粗脚的刮花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她们嘴上说着恭敬的话,脸上却没有一点恭谨之意,反而是满脸的鄙夷,云隐月就想再度开骂,那婆子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见她张嘴了,二话不说,抬手就倒,一大碗汤药就直直的连喂带倒的灌入了她的喉中。
汤药又苦又腥,云隐月的嘴被大力的捏着,她双腿还能活动,被灌的连连咳嗽,药水打湿衣衫,她拼命的蹬打着,想将身上的人推下来。
只可惜别人一早就看穿了她要做什么,那俩个中年婆子加起来足足有三百斤重,死死的压制着她,云隐月怎么可能是对手。
到最后那婆子更是罔顾礼仪,直接骑坐在云隐月的身上钳制她,云隐月就像是案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直到那一满碗汤药全部灌入云隐月的腹中,那两个婆子才气喘吁吁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姑娘,老婆子在这院子里伺候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您是第一个被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女子,王爷身边仰慕者众多,您要是没本事,就不要怪留不住王爷的人,人有所求,总算是要舍离些东西的。”
药效发作的极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云隐月就觉得下腹坠痛,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双手在她的腹中拉扯打结,寒冬腊月,她竟然疼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还如娇花一样的面容惨白如鬼魅,在冰冷到能倒出人影的地砖上来回翻滚,裙下渐渐显现出一团黑红的血迹,伴随着她的挣扎,地上一片狼藉。
烦心事了了,云隐月已经疼得去掉了半条命,哪里还有功夫听人说教,心中怒火翻腾,只恨不得将面前的两人碎尸万段。
但是偏偏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酸软,感觉身上所有的血都跟着经脉汇聚到了腹部,一路摧枯拉朽,狂风骤雨过境,将她撕扯成无数段,渐渐地,她眼前的光亮也越来越浅,最终汇成一道白色光晕,整个人被没了顶。
……
顾非池早已经洗漱好了,穿着一身中衣,姿态肆然的斜躺着下棋。
他平日里最烦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今日却独自一人黑白对弈。
彼时黑子一落棋盘,门外便准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顾非池没应答,外头的人却说话了,“王爷,事情都已经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