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长篇大论的分析,顾兰息破天荒地的没有反驳,而是看了她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冒出来一句,“你貌似很了解沈风眠。”
了不了解倒是其次,这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吗,沈风眠在外面可是受很多女子追捧的对象,就是因为他做的胭脂香而不腻,千金难求。
她自己是医者,药毒同源的道理也懂,制香也是,昨日她在苏清越那里吃了瘪,顾兰息想必也发觉了不对,聪明人从中一想就能明白。
问苏清越她承不承认还两说,拿着沾染香味的衣裳去问沈风眠,会得到最真实的结果。
云傲雪能想通的,顾兰息自然也能想通,她昨夜和穗儿谈了会儿体己话起来晚了,没有在王府堵到他,便想着就在门口等,也好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说起来,我倒是发现了一件趣事。”顾兰息的眸光中带着些探究,“他昨天明明没有去苏府,不过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貌似一点也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有种很神奇的排斥,就好像文人相轻的那种,明明可以成为好友或者知己,偏偏双方都在别扭,非要争个高下。
云傲雪正是发现了这一点,照理说沈风眠和顾兰息之间还沾亲带故,怎么听他刚才问话的语气,好像小孩子一般。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和沈风眠只是好友。”
殊不知这句话更是让顾兰息的神经绷紧了,云傲雪说的话他是信的,可是沈风眠那边……他不敢保证。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性格的女子有多么招人喜欢?沈风眠那个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明明两个人在说非常严肃的事情,偏偏从顾兰息的嘴里能够听出一丝别样的嫉妒,没错,就是嫉妒。
他宛如一个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糖的小孩,把所得的宝贝牢牢的圈在怀里,以防备的姿势对待别人,无论谁想觊觎他的东西,他都会全身竖起钢刺防备。
“顾兰息你是个成年人,而我也不是傻子,更不是你的私有物,你这么质问我,是怀疑我脚踏几条船?”
云傲雪真是气笑了,看来有些人单身几十年不是没有道理的,先不说她和沈风眠之间行得正坐得直,就算是有什么,两个人都只是契约关系而已,他管的也太宽了吧?
大概是顾兰息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太过了,他有些尴尬的捂住额头向云傲雪道歉,“抱歉,昨天没休息好……”
云傲雪也不知道是心里的那阵邪火上来了,只觉得委屈,刚才某个人情深意切的表白犹在耳边,转眼就质问自己和其他的男人关系是不是非同一般,换谁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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