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你喝醉的那晚?”
虞苏七仔细回想了一番,她倒是记得她那天晚上和药神山的长老品尝药神山的药酒,后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日早晨,况且澹台峄和宵雪见到她的时候行为举止都十分怪异,想到此处,虞苏七不禁心头一紧,“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澹台峄目光暗下去一分,“那晚你被他们迷晕,那些人从你身上取了些血,鬼门坛坛主的血可解百毒,他们便是这样识破了你的身份的。”
听到澹台峄这话,虞苏七眉头深蹙,不自觉的覆上了她手背上的伤痕,那处的伤眼下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
澹台峄似乎是看出了虞苏七的困惑,他接着解释道:“澹台若当时中的毒亦是药神山的人见所未见的,而宵雪的所谓的丹药根本对此毒丝毫不起作用,但当他们为澹台若诊治时,却发现体内的毒已解去大半,只是陈年的毒物在体内未曾清除,那帮人心高气傲,定不会相信有人能在他们之前能解这天下奇毒,如此一来,他们便只能怀疑到鬼门坛坛主的头上来,再加上有谢菀禾通风报信,察觉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虞苏七摩挲着手背上的红印,“如今想来,谢菀禾划我的那一下倒像是故意的……”澹台峄的话令虞苏七心中稍稍平复了些,看来澹台峄还是时时堤防着谢菀禾的。
而就在此时,虞苏七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恍然大悟似的,“我想起来了,师父当时让我帮他煎药时,我的手指不小心划破,溶了几滴血到药材里去!”虞苏七话音刚落,她的神容便黯淡下去几分,“这么说来的话,师父岂不是早就怀疑我的身份了……”
澹台峄不予置否,“想来你穿过蓬莱岛外的迷雾却毫发无伤时,他便已经确认你的身份了。”
“蓬莱……”虞苏七暗自喃喃着,“那地宫之中我所见的幻觉……”
虞苏七的脑海中开始慢慢浮现壁画上所描绘的场景,遍地尸骸,血流漂杵,恍若人间炼狱,唯有一人立于其间,衣袂飘飘,却浑身浸染鲜血,眼中却尽是不屑之色,现在看来,壁画上的人,难不成是玉罗刹吗。
虞苏七的心底忽而袭上一层恐惧,若真如十三剑所说,那虞苏七身上流淌的血不知背负了多少的冤孽与血债……
不过这一切对于虞苏七来说太过于不真实了,什么至高的武功,什么一人可敌千军,虞苏七之前一直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遇到澹台峄之后能有片刻的安生她已然心满意足,十三剑所说的故事,是她未想象过的事——至少到现在为止,虞苏七还不能接受这一切。
“七丫头。”当虞苏七正在思量这一切的时候,十三剑忽而唤了她一声。
虞苏七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这突然被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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