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娇娇看见了程玉娇,只向着姐姐走了过去。
“娇娇。”程玉娇看着妹妹,心里只觉五味杂陈,她悄悄向着李成达看了一眼,就见男人眸光黑沉,带着告诫之意,程玉娇心中微紧,她是晓得田毅当初是被李成达废了手筋的,虽然她对丈夫的心思也是晓得一二的,明白李成达废了田毅定是田毅欺负了娇娇,可自打田毅成了废人之后,他们家的日子一落千丈,程玉娇心里不是不埋怨的,只怪李成达出手太狠,一点也不顾亲戚的情面,可如今李成达一步登天,又曾私下告诫过她,此时当着娇娇的面她是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如其他几个姐妹般和娇娇寒暄了两句罢了。
到了晚上,李成达让人设下了宴席,将程家一家老小都是请了过来,席间,李成达不仅向着程家二老敬了酒,也向着娇娇的哥哥姐姐也都敬了酒,程家人想起三年前,李成达还只是个蹲过牢的小混混,哪曾想到有朝一日他竟能有如此的风光,尤其程远桥面上更是有些讪讪的,一晚上几乎都没敢吭声,待李成达向着自己敬酒时,程远桥慌忙站起身子,涨红了脸,在那里低声道了句:“成三,之前我有不是的地方,你别跟我计较。”
“二哥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李成达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将手中的酒杯碰了碰程远桥的,一饮而尽。
程远桥有些惭愧,也是将酒水喝了,原先他还有些觉得李成达此番将他们请来多少会有些炫耀的意思,但看着李成达对着程家二老仍是十分恭敬的,对着他们这些哥哥姐姐的也都很客气,没有丝毫架子,只让人一点儿也挑不出不是来。
到了晚上,李成达与娇娇回了屋子,刚关上门便把娇娇抱在怀里亲了下去,以往每回和媳妇亲热,他都是恨不得把自己扒个干净,可这次却一直穿着上衣,娇娇有些奇怪,李成达只哄她,说是一个大师看了相,让他这一年同房时都不能袒露上身,娇娇将信将疑,直到李成达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着了,娇娇才慢慢起身,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只小心翼翼的将李成达的衣衫解开,顿时便看见了他胸口处的伤痕,那是新伤,显是刚痊愈不久,伤痕十分狰狞,足以让人想到他当时伤的有多重,娇娇看着那一处伤痕,眼眶立马就是湿了,也明白他为何会脸色苍白了,娇娇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有心想把李成达喊醒,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可看着李成达熟睡的面容,她怎么也不忍心去吵他,只躺在他身侧,伸出胳膊抱住了他。
“娇娇……”李成达呓语。
“我在呢。”娇娇轻声应着他。
李成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媳妇果然在自己怀里,不免在心里感叹,还是抱着媳妇睡得踏实,李成达闭上眼睛,在睡梦中笑了笑,又是睡沉了。
前厅中。
李成达伸着手腕,看着一旁为自己把脉的邵大夫,道:“邵大夫,你的医术我信得过,你给我和娇娇看看,自从那个孩子掉了之后,差不多快三年了,我们一直没孩子。”
邵大夫收回了手指,与李成达道:“侯爷,您的身子健壮,伤也痊愈了,您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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