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凌空破碎,转而拎着子夜离去,来去如风,不过刹那功夫,近前山路空空如也。
黑袍客举起颤抖的手掌,抱拳而礼,“抱歉,是我求胜心切,乱了方寸。”
“在下剑弱力微叫道友扫兴,来日方长,下次再见,再斗个高低。”
子夜的声音在后山遥遥传来,黑袍客踱步下山,恶趣味展开神识,不出意料看见某人在竹杆下瑟瑟发抖的模样。
没死就没死吧,就这样死去未免也太过无趣,折断枯枝哪有折断利剑来的有趣?
随着黑影被翠色挡去,南诺松了口气,看看大先生,见他不语,试探道:“那个……师父,我能变回来吗?”
大先生点点头,道:“可以,不过你不能去咸阳,否则容易叫那两个老狐狸怀疑。”
听闻此话,南诺瞬间被抽空精气神,蹲在竹影斑驳中,嘟着嘴,拾起一片落叶不断摇晃,不知是将它看作大先生,还是洛阳。
“他来了。”
大先生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言罢踱步进屋,紧闭门扉,将声音挡在屋外,借此求个安宁。
“小贼,大猪头,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媳妇呢?”
南诺起身回头,看着熟悉的身形,攥紧拳头,凶巴巴的,下一瞬忽被温暖包围,心跳声近在耳畔,乐以忘忧,回以深拥。
其实他很担心吧,就和她看着洛阳修剑时差不多,同样忧心忡忡,同样不能流于言表。
“我想你了……”
洛阳轻轻耳语着,不是一遍,而是不断在重复,真的很担心她,知道她厉害,可就是放不下心。
理应不该患得患失,却不能不患得患失。
魔女红了脸颊,闭上眼眸,遮去紫色的眸子,享受着,听他说着,同日出晚霞,皓月繁星相同,虽然每天相似,却一辈子都不够。
风动落叶轻歌飒飒,花草同着青草舞着,十指相扣着走出竹林,洛阳瞥了眼山脚的十里桃花,转而带着南诺走向山上。
“辛苦吗?”
“不辛苦,爷爷跟我说,虽然血脉时代已被葬入光阴,但还影响着每个修士,如果你太强我太弱,我们的孩子很容易夭折。”
“不要听他的,他胡说的。”
洛阳撇撇嘴,抬头瞥了眼流云,不由暗叹造化神奇,爷爷说的是为了要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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