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你不信,自己去问去。”
春丫冷笑,“大姑姑,以往我娘洗的衣裳可不止这么点,以往天天都是三十来件,今天才洗了十五件,你是捡到便宜了呢,要是今天也洗了三十来件,你得赔三贯钱了。”
“我看姑姑不想赔呢,要不,咱们上县衙门说话去?对了,县衙门的捕快宋广生,还在那里当差吧?”李娇娘笑嘻嘻问着骆阿香。
提到宋广生,骆阿香气得心口疼。
就是那个宋广生,把她女儿陈银花睡了,肚子搞大了却死不认帐,反骂她女儿是破鞋。
县衙门那地儿,骆阿香这辈子都不敢去。
“赔!”骆阿香咬牙切齿。
李娇娘笑眯眯道,“哎,姑姑,大家都是亲戚,何必闹得不愉快的?是吧。赔了钱之后,咱们还是和和气气的吧?”
亲戚?她是哪门子亲戚,不要脸!
骆阿香心里骂。
奈何今天斗不过三个人,骆阿香老老实实赔了钟氏钱。
钟氏数好钱,冷冷看她一眼,打开屋门。
春宝马上跑过来,“娘?”他听到屋里有打斗声,吓得想跑上前去看。
骆诚跟他说没事儿,叫他别操心。
可他还是怕啊。
发现他娘一点事都没有,还笑盈盈的,他松了口气。
“走,回家。”钟氏笑着,拉过儿子的手。
见陈来庆并没有进屋里去看的意思,她十分的意外。
可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就是因为今天一早她多话,才得罪骆阿香,以后,她不管陈来庆的闲事了。
李娇娘笑着朝陈来庆点了点头,“姑父。”
陈来庆脸上挂不住,朝几人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快回去。
“陈来庆,陈来庆?”屋里,骆阿香在骂。
陈来庆蹲在院子门前,不动,像没听见似的。
骆阿香喊了半天没见人进屋,气得冲出屋子来,“你耳朵聋子了吗?还是挺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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