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躲不开,还得每天送上门!
赵邦气得眉心直跳,拿指甲用力掐了两下才好些。
赵城灵机一动,“大哥,你先别急,只要把荷包烧了死无对证,不就不用怕人知道了吗?”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赵邦一脸怀疑他是不是自己亲弟弟的神情,“你可知我怎么找到这套鸳鸯荷包的?”
“怎么找到的?”
“公主亲口告诉我的。”
赵邦幽幽地盯着他,“她既然告诉我,就不怕我把荷包烧了,必然还有后手。”
“她这是要借着你,威胁我们整个赵家为她所用……”
后面的话赵城没有听清,他呆呆地出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公主不是看上他,而是看上赵家。
……
“驸马这几日都没来见公主,是不是生气了?”
午后闲暇,宋清词在屋里看账本需要清净,不要人伺候。
宋清词的生母陈皇后早亡,本该由代管后宫的高贵妃教导她闺阁内宅之事。
偏高家只是地方小官家庭,对高贵妃的培养也仅限于教导她针线女红,从未把她按高门管家夫人的规格培养过。
哪曾想,她最后进了皇宫这个举世最高的“高门”。
她只好满宫里找识字会算账的女官来,勉强应付了管理内宫账目的差事,哪里有余力教宋清词?
想来公主要看完这些账目至少要好几天,侍女们都乐得偷懒去了。
紫练无事便在廊下眺望。
说来也奇了,驸马生气不来不奇怪,公主一点儿都不盼着驸马来就太奇怪了。
换做从前,公主一定会去清辉阁看驸马,或是找各种由头让人请驸马来说话。
难道公主不但想重新掌握公主府的管事权,一并连驸马也不喜欢了?
不应该啊,驸马那样风流英俊的人物……
“紫练。”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