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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临要是强行让她值夜……
不好!
宋清词连忙朝他房后赶去,沈玉临也不拦,笑着站在原地看她。
只是那笑意中怎么看怎么透着寒意。
“文敏!”
她一把揭开后室珠帘,琉璃和碧玺穿成的珠帘哗啦啦作响,惊得坐在里头喝茶的女子慌忙起身。
是文敏。
“给公主请安。”
她上前行礼,宋清词在她身上看了看,没有异样,她身后的矮几上摆着茶水,还冒着热气。
“公主怎么了?”
文敏的神情有些不解,像是不明白宋清词为什么来得这么急。
“你没事?”
“我没事,驸马叫我来什么也没吩咐,只让妾身在这里喝茶。”
宋清词咬紧了牙。
她又被沈玉临耍了。
沈玉临在前头喝茶,见宋清词带着文敏出来脸色不豫,嘴角的笑意不免促狭了些。
“你先回去吧。”
不等宋清词开口,他朝文敏摆摆手,还是温润清和模样。
他待身边的妾室一向如此,似乎很宽和,却不见半点情义,即便他态度再温柔,她们也不敢越过雷池主动亲近他。
文敏刚入公主府的时候见到如此风神朗俊的驸马,也曾犹疑过,幸好他的冷情让她重新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疑惑之下,她不敢直接离开,而是下意识看向宋清词。
她被叫到驸马的清辉阁喝了半日茶,现在什么都没做,驸马就让她回去?
这是什么意思?
宋清词几不可闻地朝她颔首,示意她先走。
文敏识趣地福身告退。
待她走后,宋清词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文敏的事的?”
“什么时候?”
沈玉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