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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达尔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想着待会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然后便开始讲述了起来。
说到一半的时候,雅马哈忽然就开口打断了。
“巴巴将军,按这样来说,你管理的军队中一次性出现了两个间谍,你似乎有些监管不力吧?”
听了这个问题,巴巴达尔没有心慌,反倒暗自庆幸。
这个问题自己出发前,父亲曾经告诉过他该怎么应对。
“这两个人当时使用的是十分隐秘的暗语,如果不是我仔细观察,恐怕军队遭受的损失还将更大,还有,总统先生,你忘了吗?
这批人当时可是胡儿昭司令亲手为我挑选的,对突然出现的这两个间谍,我也还是感到十分意外。
当然,如果总统先生非要治我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的话,我也只能认了。
不过,副总统先生,你刚刚说这话不是明摆着在冤枉我吗?如果家父跟你曾经有过一些矛盾,令你十分不快,那我可以道歉,当然,你如果要我下跪也不是不可以。
但现在是在讨论国家大事,请你不要把个人恩怨带进来。”
雅马哈一下子就不满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针对你,我只是正常的提出我的问题罢了,你若是心虚,不回答便是。”
“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这下子,身为总统的卧迪一可就为难了,巴巴达尔竟然直接祸水东引,把这件事的问题抛给了胡儿昭。
他可是自己多年的伙伴了,当年自己能够上台,这个老伙计可是给了不少的帮助。
所以,这时候他赶紧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雅马哈,我倒是觉得巴巴将军在这件事上确实做到了自己该做的了。
而且,那两个间谍已经签字认罪了,你不信的话,随时可以去监狱里审问他们,是他们太过于狡猾,而不是巴巴将军没有起到监管作用,所以不能因此归罪于他。”
巴巴达尔内心暗喜,看来父亲教的东西果然没错,胡儿昭跟总统是老朋友,只要把和他朝跟自己绑到一艘船上,那么总统便会投鼠忌器。
随后,巴巴达尔又是继续讲述,这一次雅马哈没有再打断了。
巴巴达尔顺利讲完,正要松一口气,没想到对方却又是开口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巴巴将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