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上,刀子普遍很锋利。
牧区的刀子更是常见,是必备的生活用品,其用途就像筷子汤匙一样,根本没有办法管制。
老猎人三下五除二,切开了这块冻得发硬的牛肉,分出七八斤重的一块,以哈士奇的牙口,完全没有压力。
其他的全部便宜了那些摇着尾巴的獒犬,别指望村里的獒犬有多少节操,外人投食,它肯定吃。
远处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半个狼嗥,为什么说是半个呢?
“嗷!~呜汪……”
二哈终于原形毕露,再也装不下去了,生活是如此的艰难。
一狼一犬令人不忍直视的姿势慢慢解锁,两者终于分开。
心满意足的哈士奇进入贤者时间,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铲屎官,丢下灰白毛狼王,屁颠屁颠往回跑。
野战营的主子要回家了!
跑了两步,就地坐下,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叉开双腿,伸出大舌头舔了几下自己的凶器,战功赫赫。
有诗为凭: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
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拎着肉块的铲屎官翻了个大白眼,实在是没眼看。
幸亏流氓罪在1997年从刑法中被取消,如此公然耍流氓,恐怕等不到坐牢,就会变成狗肉煲。
狼群后方的小狼崽子们也不知道从这场“决斗”中学到了些啥。
哈士奇麻溜的翻过栅栏,露出讨好般的贱笑,吐着舌头想要去舔主人,表示亲近,却被狠狠的踹了一脚,发出败犬一般的唁唁声。
这点儿揍对于二哈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这翻栅栏的姿势熟练无比,恐怕以前就没少偷偷翻过。
回到栅栏里面,二哈被打回了原形,依旧是那条见人就怂,而且还会花式怂的怂犬一条,六岁小孩都能欺负得它满地找牙。
“滚一边去,舔过你的脏东西,别再来舔人。”
小伙子瞪了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眼,直犯恶心,将手中的肉丢了过来。
好想把这货给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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