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人,兰斯教授的数字是2,艾丽莎的则是1,赫然更在前者之上。
美国大使馆接待这些观察员的人并不是克鲁斯参赞,所以眼前这几位,他却是一个都不认得。
劳资是来接人的,但你们几个是哪路的毛神?
“等等,有话好好说,我是来接兰斯教授的,你们这几位是?”
克鲁斯·罗伯特参赞只好先应付这些人,赶紧打发了再说,趁着天黑前返回大使馆。
“我是联合国观察员,扎克·卡德尔来自丹麦,这位是朱里奥·冈萨雷斯·米瓦先生,来自巴西,这位是温斯顿·威廉姆斯先生,来自英国,这位是雅各·科恩……”
丹麦观察员扎克·卡德尔连忙做起了介绍。
华盛顿邮报和纽约时报的一男一女两位记者并没有陪着他们留在军营里面,早就提前走了,他们可没有联合国的编制,光吃饭不干活儿可不行,还得挣钱养家,一天都耽误不得。
“你们好,我是美国驻索马里大使馆的参赞,克鲁斯·罗伯特,你们可以叫我克鲁斯。”
面对多位观察员先生,这位美国大使馆的参赞还是给足了面子。
扎克·卡德尔义愤填膺地说道:“我要控诉华夏人,对我们进行迫害!”
“呃,什么迫害?”
克鲁斯·罗伯特顺嘴问了一句,看看能不能从这些人身上弄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您看!”
丹麦观察员撸起了袖子,露出一大块纱布贴,那里在不久前曾经受过伤。
说着亲手揭开了纱布。
克鲁斯定睛一看,差点儿没笑喷了出来。
究竟是哪个缺德鬼,在这位扎克·卡德尔的胳膊上用线缝出一个“I-LOVE-CHINA”,技术精湛,走线相当清晰。
若是缝在一个华夏人身上倒没什么,毕竟华夏人曾经有这样的传统,例如纹身“精忠報國”的典故,这位美国参赞还是知道的。
毕竟参赞一职,兼着顾问与参事的工作,文化水平不能低。
可是出现在一个丹麦人身上,就未免有些太可笑了,你究竟是爱丹麦,还是爱华夏?
“克鲁斯先生,看到没有,这就是迫害!”
扎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