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额头上的温热，张灵玉缓缓地睁开了眼，一眼便看到了自家师傅正在收回的双手，眼眶湿热，一下子便红了眼睛。

他挣扎着起身后，跪倒在地上，含着愧疚的情感道一声，“师傅！”

老天师轻声说，“灵玉，你应该也察觉到了，是不是觉得师傅很过分啊？”

张灵玉脸色奇怪地回道，“您这是从何说起？是徒弟自己技不如人，输得这么丢脸……”

“简直是有辱师门！弟子实在愧对师傅多年的栽培和同门的帮助……”

老天师一脸懵逼的表情，“……”

他这爱徒还需要再磨练磨练……

张灵玉还想再说什么，“弟子……”

就被打断了，老天师讲出了事实，“其实我早上给你下了点药……”

张灵玉猛地抬起头，摆出一脸惊讶的表情，“啊？”

“唉！你确实该跟张楚岚好好学学了，楚岚的那些手段虽然神异，但一看就知道还不成熟，你要是心态能放稳一点，也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这场比试其实还是你的赢面较大，只是你太过于轻敌了，打着打着还跟人家唠嗑，解释……还真把自己当成那俩个小怪物啊，他俩是打累了要恢复体力，而且时时刻刻都没有放松警惕，你倒好给楚岚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高手对招！往往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啊！”

看着自家徒弟还是很疑惑的表情，老天师用手无奈地捂住自己的脸。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这已经不叫正直，简直是憨直！是愚直！”

‘剪径散’号称汉代流传下来的方子，搓起来也叫‘神仙丸’。神仙吃了也会完！服下之后会阻塞炁的运行……

一番解释后，张灵玉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啊……原来是这样啊……，唉……就算没有这东西，以当时我的情况也是输定了！”

老天师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什么叫原来是这样？你知道吗！要是我用从李慕寒学来的手段，足以让你在不拔苗助长的情况下更上一层……为什么是一副放心了的表情！”

“你应该是一副遭到了背叛的样子！惶恐，不安，疑惑，绝望！最后，痛苦的大声质问为师，‘师傅！为什么这样对我！’然后，下定决心反抗到底才对嘛！”

张灵玉笑了笑，“师傅！您小说看多了吧，以后还是少看些……毕竟您年纪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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