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杂货店，前去寻找但丁的路上，娜塔莎还在回忆小丑对她说的话。

“你应该知道那家万事屋吧？”

‘嗯，是个奇怪的名字。’

“是啊，恶魔也会哭泣。品味相当糟糕。”小丑顺口吐了个槽：“带着烬一起去就好，其他人会跟你会和……你应该不需要我带路。”

娜塔莎有些奇怪：“你不去？”

“嗯，到时候你们几个就直接出发吧，说真的，别看我这样不着急的样子……但我们的时间其实不多。”

“……我的意思是，你不去探索恕瑞玛？”

她也没问所谓的其他人是谁，反正倒时候就知道了，倒是小丑本人不参与这次行动……让人有些意外。

从各种细节可以看出，小丑对这次行动非常上心。

“当然了，我得在外边主持大局啊，在必要的时候，我还得吸引马尔扎哈的注意力……给你们打个掩护。”小丑一脸奇怪的看着她，紧接着又颇为郑重的告诫：

“听着，娜塔莎，虚空的力量远不止你已经看到的这些。而在真正的冲击到来之前，人类必须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否则的话……”

黑寡妇沉吟了一会儿，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小丑嘿嘿一笑：

“我知道，你现在甚至都不清楚，此行要做的到底是什么，这让你有些不安。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非常重要……对于我，对于你，对于你励志保护的地球。”

就这样，在咕咕奇怪，甚至有些凄厉的猫叫声中，娜塔莎走出了门。

……

“那个……”

烬瑟缩的声音，让娜塔莎回过了神。

她皱了皱眉。

安东这个第二人格，胆子还不如一只鹌鹑大，走路说话都不利索。

如果是个普通人，这种做派大概能激发某些人的恻隐之心……但听过小丑那时候说的话，就晓得这个“烬”，绝对是个比“安东”更危险的变态。

所以娜塔莎只感觉到烦躁。

当然，特工喜怒不行于色，可以说是基本功了。

她面带微笑，语气温柔：“怎么了，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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