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提着一只小鸡仔一样,毫无压力。
以他作为盾牌,缓慢的朝着对方前进。
开木仓的男人颤抖着,“你,你别过来。”
“开木仓啊!”
被当做盾牌的男人恨不能昏死过去,忍着痛楚规劝着同伴,“别,别开木仓。”
人到了濒临死亡的那一刻,都是贪生怕死的。
百里景汐眯着眼睛,“赫尔曼博士在里面对不对?”
开木仓的男人精神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面对一个不怕死且强势的敌人,他的恐惧早就不在控制的范围里。
“你别过来。”
“我有‘盾牌’,你有什么?”
‘盾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嘶吼着同伴不能开木仓。
声音大到对峙的男子都快握不住木仓了。
精神恍惚的某一瞬间,触及到对面百里景汐的双眼时,一双手更是不受控制,颤颤抖抖的将手木仓丢了出去。
‘盾牌’腿一软,差点没尿出来。
他以为自己获救了,谁知百里景汐举起了木仓,他倏然瞪大了双眼,“别,别杀我!”
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双.腿各开了一木仓,“啊!”
面对同伴被打了双.腿,另一个男子不见丝毫动作,视线不聚焦,呈现出了呆滞。
“你的同伴受伤了,你带着他去看医生。”
男人机械式的回复,“他受伤了,我要带着他去看医生。”
“他受伤了,我要带着他去看医生。”
那人拖着受伤,哀嚎的男人离开了。
百里景汐摸索着小木屋的墙壁,地板,“老师?”
“老师,你在吗?”
“老师?”
“赫尔曼!”
隐隐约约从地板下传来男人虚弱的求救声,她心中一喜,开始敲打着地板,最终在床边的地板处敲出了空响。
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