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原来是这件事,甄玉棠看他一眼,“ 你娘和阮娴对你讲了这件事,我不知她们是怎么说的,只是,阮亭,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阮亭薄唇轻启,“我应该问些什么?”
甄玉棠道:“她们是你家人,正常情况下,都会偏袒自己的亲人。你来向我赔罪,看来是觉得你娘和阮娴在无理取闹,但你未在场,并不清楚来龙去脉,你不需要我给你一个解释吗?”
阮亭轻轻摇头,“你不是这样的人。”
甄玉棠与他一样,不会做倒打一耙的事情。她是甄家的大小姐,比寻常女子更有气度和端庄,有些事,她不会做,也不屑去做,犯不着无缘无故针对王娘子。
甄玉棠微微一怔,她还以为,若是阮亭知道了,会对她有几分不满。
她依旧不收王娘子的绣品,还讥讽她倚老卖老,换成其他任意一个男子,遇到这种事情,定然会选择维护自己的亲娘。
出乎她的意料,阮亭却没有不满的来质问她。
甄玉棠出了声,“阮亭,既然发生了这件事情,有些话我就趁机说清楚吧。等与你成了亲,我依旧不会让铺子收下王娘子的绣品,也不会包容王娘子和阮娴。她们俩胆敢惹我一次,我绝不会手下留情。也别想着给我立规矩,我是不会伺候王娘子的。其他儿媳妇该做的端茶倒水,伺候公婆用膳,拿着自己的嫁妆讨好婆婆,这些我都不会做。”
“我就是这样的性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端庄得体,你若是不能接受,那我们俩的亲事也没有继续的必要。”
阮亭敏锐察觉到,甄玉棠毫不掩饰对王娘子和阮娴的厌恶。
定是王娘子和阮娴做了什么事情,才让甄玉棠十分厌恶。
可王娘子和阮娴与甄玉棠的接触只有两三次。若说是因为前几次的矛盾,甄玉棠并非心胸狭隘之人,断然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如此讨厌王娘子,连最基本的面子功夫都不愿意讲究。
阮亭眸色深沉,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难道前世的时候,甄玉棠与王娘子的婆媳关系也是这般不合吗?
敛去心中思绪,阮亭道: “ 你与我成了亲,你名下的铺子都是你一人的,你想怎么做,我无权干涉,我娘与阮娴亦是如此。本就是她们二人闹事在先,你无需顾全她们的颜面。”
顿了片刻,阮亭接着道:“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强迫你。”
甄玉棠眉头微蹙,很是惊讶,“你竟然答应了?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儿媳妇伺候婆婆,事事听婆婆的话,在许多人看来,这是应该的。我却不愿意做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