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你求……”
说到这儿,似是意识到说漏嘴了,甄玉棠突然噤了声。
他看了甄玉棠一眼,“那道平安符早在去应天府之前就落到了水里,又岂会派上用场?”
闻言,甄玉棠脸上的笑意淡下来,嘟着嘴,瞪了他一眼。
这个场景过去,很快又是另一个场景,成亲的第二天,甄玉棠眼眶红红的,不满的指责着他,“阮亭,你去哪里了?昨晚上我好难受啊,一醒来还见不到你人影,你没轻没重的,我都说我不舒服了,你还不停下,你就是个莽夫,不知道心疼人,又差劲,我不要和你成亲了,我想回家,我要与你和离。”
梦中的他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似是有些生气,又似是被说中是个莽夫而恼羞成怒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冷淡,“ 既然甄大小姐这般娇气,那我以后去书房睡觉,再不打扰你。至于和离,你就别想了,你和我已经行了敦伦之礼。”
甄玉棠眼眶更加红了,她生气的盯着阮亭,“阮亭,你混/蛋!”
梦境到这里结束,阮亭忽然惊醒,墨眸睁开,梦里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
原来前世的时候,甄玉棠给他求过平安符,是他没有小心保管。
原来前世的新婚之夜,并不愉悦。他根本没有顾忌到甄玉棠的感受,甄玉棠嫁给他的时候,只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平日在家里被人娇宠着,哪怕手指破了一层皮,就有丫鬟们赶紧给她抹上药膏。
初为人妇,身子又不舒服,甄玉棠只是抱怨了他几句,前世的他,却是那样的冷淡,丝毫不体贴与关怀甄玉棠。
甚至他还去书房住了一个多月,自从以后,甄玉棠与他的关系越发冷淡。
阮亭喉结动了一下,喉咙里生出一股苦涩。
秋闱的时候,甄玉棠给唐苒求了平安符,却没有给他求,他曾心里不舒服过,可这不是他在自食其果吗?
还有今天晚上,如果甄玉棠没有提前歇下,等着与他圆房,想来一切会与前一世一样,甄玉棠心里委屈,他却没有耐心包容。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耐心包容,只是,在这种事情上,男子好面子。他当了十六年的侯府大少爷,骨子里是有傲气的。
前世被甄玉棠那么直白的指出来,说他不知轻重,又莽撞,又差劲。当时他应该是觉得失了面子,才恼羞成怒的说出了那样混账的一番话。
可不管是何原因,成亲的第二天,他就不见了人影,态度又很是冷淡,是他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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