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用这个玉佩。”
阮亭深邃的眼眸盯着那块玉佩,啧,他怎么看着有些碍眼呢。
*
回到书房,阮亭盯着桌面上的血玉镯子。
这个镯子,总共有一对,是陆家的传家宝,一代传一代,传给陆家的儿媳妇。
其实他没想到陆夫人会把这个镯子送来,他早已不是陆夫人的儿子,和陆家再无任何关系。
他回到泰和县后,几年时间里,陆夫人没有给他写过一封信。
就连陆遇还知道给甄玉棠写封信,可是陆夫人只送来了一个孤零零的镯子,这算什么呢?
如果说陆夫人仍把他当儿子看待,为何连封信都不愿意送来?哪怕只有一两句话也是好的。
可若是陆夫人不再把他当成儿子,不远万里送来这个镯子,又是什么意思?
前世的时候,阮亭猜不透陆夫人的意思,不愿再与宣平侯府有任何瓜葛,是以没有把这个镯子直接给甄玉棠,而是想着等去到京城,把这个镯子还回去。
后来,陆夫人执意不收,他才把镯子给了甄玉棠。
这一世有了前世的经验,再加上阮亭已经彻彻底底放下了陆家人。既然陆夫人给他送来,那他接下就是了。
然而,他把这个镯子送给甄玉棠,甄玉棠拒绝了。
思及此,阮亭叹口气,总有一天,这个镯子会带在甄玉棠的皓腕上。
*
还没看到人,先听到了韩晚的声音,“玉棠,几天不见,想我们没有?”
韩晚与唐苒约着一起来阮家探望甄玉棠,若不是念着甄玉棠刚刚成亲,怕打扰她,她们俩人在甄玉棠出嫁的第二天就想来阮家。
甄玉棠一脸笑意,赶忙迎上,“当然想你们啦。”
进到里间,韩晚四处打量,“新房布置的挺不错的嘛!”
唐苒关切的问道:“玉棠,你可还适应?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甄玉棠让樱桃上了茶,闻言,笑吟吟的摇头,“ 是出了一些小问题,不过,只有我让别人受委屈的份儿。”
“怎么了,可是阮亭欺负你了?”唐苒很是担忧,韩晚同样担心的看着甄玉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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