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看来甄玉棠并没有发现是她偷拿的东西。
明天卧棠院没有一个人,只有几个下人,正是她的好机会,她多拿些东西,充盈自己的嫁妆,等她嫁到赵家去,甄玉棠永远不会发现是她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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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回去卧棠院,“小姐,您交代的那些话,我刚才对阮娴身边的丫鬟说了。”
甄玉棠“嗯”了一声,把手中的话本子放下,突然出了神。
阿芙只有六岁,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爹娘,没享多长时间的福。
她做不到把阿芙留在甄家,甄远山与徐氏等人自是会善待阿芙,可阿芙已经没有了爹娘,亲人的陪伴,与家人的陪伴,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是阿芙唯一的亲姐姐,若是连她都不能陪在阿芙身边,哪里对得起爹娘多年对她的疼宠!
甄玉棠是一定要把阿芙带在身边的,成亲后,阮亭待她并不差,她犯不着赶在年关要离开阮家,若王娘子是个懂事理的人,她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可王娘子隔三差五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不仅想给她立规矩,还要把阿芙赶回甄家。
既然如此,甄玉棠只能利用阮娴,离开阮家了。
她要来个瓮中捉鳖,事成之后,阮亭夹在其中,左右为难,应当会生她的气吧?
甄玉棠静静的盯着铜炉里四散的茶烟,是她太莽撞了,当时她为了甄家的生意,与阮亭定亲,借用了阮亭的权势。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答应这门亲事的,如果换一个女子嫁给阮亭,不会与王娘子和阮娴产生这些难以调和的矛盾,那么阮亭也不会左右为难。
可是,即便阮亭会生气,她也只能这样子做,是她对不起阮亭。
第二日,甄玉棠准备了阮亭的早膳,用过膳后,阮亭薄唇动了动,“我去周县令府上,下午我回来后,再教导阿芙读书。”
甄玉棠注视着他,看了他一会儿,朱唇处露出一个极清浅的笑,“路上小心。”
阮亭敏锐的察觉到甄玉棠的异样,他心里产生几分不对劲,面上却没有显露,“好。”
阮亭离府后,甄玉棠也带着阿芙去了王府,一切看上去自然又寻常。
甄玉棠与阮亭喜静,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并不多,阮娴早有经验,轻而易举进去了甄玉棠的寝间。
几个精致的红漆盒子摆在案桌说,阮娴打开一看,厚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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